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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且毫不理会那些传言,彻夜守在纪检大楼门口,希望现实如电视剧演的那样48小时就能放人。
等到第二天,神童打来电话,语气轻松平常,应该没有发现芯片调包的事情,“丫头,你拜托我查的事有眉目了。”
顾且急急追问:“怎么回事?”
“顾昭名下有套房子,那房子的原主人是个干部,正被立案调查。
顾昭签署购房协议的时间正好是那个干部藏匿资产的时间,而且成交价低得离谱,八万,不是一平米哦,是一套。”
“什么房子?”
“619小区,具体门牌是2栋2单元三楼。”
几句话把顾且说懵了,明明是她亲自找的房子、亲手交的租金,怎么变成阿昭买下那房子了?若真是按照市场价买到也好说,一句不知情就能撇清,可八万明显是个不可能的数字。
正常人都不会相信八万能在沪上买套房子,纪检的人想必就是通过这一点认定阿昭帮贪官转移资产。
这个时候顾且才想起签合同那天的异常。
房东大爷来时刚好碰上席铭洲打电话,她去阳台接听,糊弄过去后阿昭已经签完了合同。
当时好像说签了三份,她以为大爷想多留一份备用,如今看来,那多的一份根本不是租房合同,极有可能就是转移资产的购房合同。
“神童,你能不能再帮我查查原房主现在在哪儿?”
电话对面的男人毫不停顿回道:“查过了,原房主已经被隔离审查,房主他爸跑得快,半年前带着一家子出国了。”
“出国?半年前?”
“对啊,估计他爸身上也有事儿。”
半年前……半年前不就是她撞见房东大爷往车里塞行李的时候吗,难道说那个时候房主已经有了出事的苗头,所以大爷才会着急出租?,!
难怪了,难怪租金比同地段便宜那么多;难怪张口抹零就是整数;难怪急着让他们去物业登记;难怪签完合同后匆匆离开,原来是这样……她很自责,倘若当时多打听打听,或者签合同的是自己,那么阿昭就不需要面对这种境况。
自责归自责,当务之急是要解释清楚把人捞出来。
顾且挂掉神童的电话,扭头问庄远:“你能想办法摆平这事儿吗?”
其实这种事情对于庄远来说小菜一碟,别说阿昭是无辜的,即便真帮贪官藏匿资产也算不上严重,但他故作沉重地摇摇头,将问题推了出去:“我只是个卖力气的,跟纪检搭不上线,你要不试试请五爷帮忙?”
“五爷会帮吗?”
“不确定,不过你现在是夜色的太太,你开口的话,五爷于情于理都会过问一声。”
重回夜色半年,五爷一次都没来过,只有一个邮箱地址以供联络,就是那个每天汇报消费单照片的邮箱。
之前她以为都是神童在操作,后来陈宝儿告诉她那是五爷的邮箱,夜色发生什么事都可以写邮件上报。
与其说神秘大佬隐藏真身,倒不如说人家懒得管这摊子事,因为无论发过去什么内容,得到的总是简单至极的回复:好、随你、你定、问庄远、问小童。
曾经某天新上任的市长跑来捧场,说想见见五爷,结果邮箱对面只回复了四个字——叫周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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