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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国忠昂首挺胸、大步流星地走进兴庆宫深处大殿,然后恭恭敬敬地跪地行礼参拜,并扯开嗓子高声喊道:“微臣斗胆进言,依微臣所见,圣人您今日宛如初升的太阳一般,光芒四射、耀眼夺目,体内的元气更是源源不断、愈发充沛,丝毫没有半点流失的迹象啊!”
听到这番阿谀奉承之言,李隆基只是微微一笑,不紧不慢地回应道:“朕能够得以保存并增益元气,这其中着实少不了爱卿你的一番苦心。”
接着,他又稍稍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还有昨晚在黄苗苗那里,朕也是感到非常愉悦呢。”
对于如何掌控像杨国忠这样善于谄媚逢迎的奸诈臣子,李隆基早已是驾轻就熟。
正因如此,面对杨国忠的刻意讨好,他倒是毫不吝惜地给出了一些夸赞之词作为奖赏。
杨国忠听闻此言后,内心犹如那波涛汹涌、澎湃激荡的大海一般,再也难以抑制住自己激动的情绪。
只见他双膝一软,“噗通”
一声便重重地跪在了地上,那磕头的声响仿佛都能震彻整个宫殿。
此刻,他的眼眶已然湿润,隐约间还泛起了点点泪光,就好似那清晨荷叶上晶莹剔透的露珠一般。
杨国忠紧咬着牙关,用颤抖却坚定无比的声音如同立下誓言一般说道:“只要吾皇您能够龙体安康、精神矍铄、元气满满、寿与天齐,微臣就算是赴汤蹈火、粉身碎骨,就算是坠入那万劫不复的深渊地狱,就算是被这天下苍生辱骂为奸佞之臣、乱国贼相,就算是承受那千刀万剐、凌迟处死的残酷刑罚,微臣也定然毫无半句怨言,更不会心生丝毫悔恨之意!”
听到杨国忠这番感人肺腑的话语,李隆基不禁微微颔首,表示赞许,也是受用至极。
他那双深邃而锐利的眼睛凝视着眼前这位忠诚至极且又狡诈无比的臣子,心中暗自思忖道:“哼,此等奸臣,平日里虽行为不端,但在讨好朕这件事情上,倒是深谙其道啊!”
想到此处,李隆基的嘴角轻轻上扬,流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然后缓缓开口问道:“既然如此,爱卿今日匆匆进宫面圣,究竟所为何事呢?”
“莫不是在处理朝政之事时又遇到了棘手难题,需要朕来为你出谋划策、指点一二吗?”
杨国忠一听李隆基调侃时的发问,先是脸上流露出三分尴尬、七分恐慌,连忙叩首回应道:“回禀圣人,今日微臣确实有一件至关重要的大事要向圣人禀报,此事关乎国家社稷,还望圣人能够亲自定夺裁决。”
说罢,他稍稍抬起头,目光中透露出一丝急切和期盼,静静地等待着李隆基的指示。
李隆基对杨国忠如此神态非常满意,嘴角微扬,轻轻哼了一声,语气淡然地开口道:“讲吧!”
那声音仿佛一阵清风飘过,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站在下方的杨国忠脸色故意阴沉得如同乌云密布的天空,他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尽量平静下来,但声音依旧沉重而压抑:“圣人啊,微臣近日经过一番深入调查,有一个惊人的发现。”
“微臣发现,李林甫生前竟然与那安禄山相互勾结,意图谋反!”
“他们的行径就好似隐藏在草丛中的毒蛇,悄无声息地潜行,时刻准备给予致命一击;又如黑暗中窥视的恶鬼,等待时机成熟便会猛扑而出。”
“更令人震惊的是,即便安禄山已经逃离长安城,李林甫居然还在暗地里与其保持联系、狼狈为奸,这简直就是鬼魅作祟,防不胜防啊!”
没有人能够真正了解杨国忠内心深处对于李林甫的滔天恨意。
那恨意犹如汹涌澎湃的长江水一般,源源不断,无穷无尽。
尽管杨国忠表面上装作对世人称呼他为“唾壶”
这件事毫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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