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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被她这么折磨,言舒忽然而无表情开口:“宁演员,nn编剧那部浪子回头的剧本,亲密戏的事情,记得跟你老公说。”
宁迦漾唇角的笑弧一僵:“……”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人还没哄好呢。
……
下午五点,陵城医院停车场。
宁迦漾熟稔的找到商屿墨的车,今天他开了辆低调的黑色迈巴赫,当然,在众多普通代步车之间,还是没低调起来。
她纤薄却掩不住曼妙的身子倚在车身旁,仪态散漫,穿着宽松慵懒的白色卫衣,兔耳朵的卫衣帽子扣在脑袋上,挡住了大半漂亮脸蛋,另一半用口罩遮挡。
女人睫毛垂落,正在给商屿墨发消息。
临近黄昏,阳光暖意融融。
衬着深空灰的牛仔短裤里,那双白皙纤长的小腿越发莹润好看,脚踝旁还立着一个没有图案的黑色礼品袋。
完全不会有人认出这位在医院停车场的是娱乐圈顶流女神。
宁迦漾也是这么以为的。
直到。
忽然一道清淡沉静的女声传来:“宁小姐。”
宁迦漾指尖顿了下,眼睫随之抬起。
入目是一张美艳清傲的而容,女人一袭真丝衬衫配包臀长裙,妆容精致得体,似乎来见什么重要的人。
双眸滑过意外。
竟是她。
宁迦漾摩挲着被太阳晒得微热的手机边框,漫不经心道:“裴小姐,法院传票,似乎不该来医院取。”
那天早晨,她将裴灼灼和商屿墨之间的电话听了个七七八八。
裴灼灼来找商屿墨,自然也是为了这事,此时被宁迦漾提起,脸色不太好。
但言语之间丝毫不见心虚,神情坦然:“我们之间有点误会,不过已经解释清楚了。”
“行吧。”
宁迦漾似是不感兴趣,重新看向屏幕。
狗男人,有时间见青梅,没时间回她消息。
裴灼灼望着她那张近在咫尺的精致侧颜,看了几秒,唇角忽然浮上抹淡嘲,“宁小姐家教是否一向如此目中无人,只顾自己,不顾旁人感受。”
宁迦漾微微侧眸。
却见裴灼灼走近了两步,嗓音越发轻了:
“你知道那些玫瑰对……他而言意味着什么吗?当年为了亲自照顾这些玫瑰,他连续半个月手上全是伤痕。”
“就因为你个人的任性嫉妒,便为难他如今全部夷平。”
宁迦漾原本礼貌含笑的表情冷下来,“裴小姐,您哪位?我们夫妻的事情,不劳你操心。”
“商业联姻罢了,宁小姐还真把自己当正儿八经的商太太了。”
裴灼灼话中嘲弄越发清晰,“他那种人眼界自小便极高,性情更是理智清醒堪比神仙,不会随便喜欢上一个花瓶女明星的。”
知道的还挺多。
宁迦漾眼底沁着凉意,睨着她似笑非笑:“裴小姐这样眼界高的人都喜欢我这个花瓶女明星喜欢到我捂这么严实还能一眼认出来,又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呢。”
裴灼灼万万没想到,她竟然关注到了这儿。
手机铃声乍然响起。
宁迦漾随意接通,顺势抬步打算离开——
谁知,忘了腿边那立着的黑色纸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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