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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反复地清醒、昏迷,时间在无尽的崩溃中缓慢流逝,清醒的时间越来越短。
身上那只怪异丑陋的怪物仿佛拥有着无穷无尽的体力。
极度的恐慌如潮水般将塔慕斯淹没,他开始恐惧,畏惧这只畸形的怪物会永不停歇,畏惧会被永久地侵占下去。
他开始挣扎,可所有的挣扎在这只强大的怪物面前都显得无力可笑。
头发被一只手抓住,不轻不重地揪了一下。
几根被薅落的头发从对方指缝间掉落。
耳边响起怪物的声音:
“蛋糕,别乱动。”
头发,抓住,向上一揪!
——“蛋糕,别乱动。”
回忆与怪物的声音一同涌上来。
头发,抓住,向上揪揪揪!
——雄虫的指腹轻而慢地抚过翅翼,认真且专注地记忆着翅翼表层的每一根纹路。
新的翼骨缓缓融入身体,构成两片与原生翅翼分毫不差的崭新翅翼。
清晰的现在与破碎不清的回忆勾勒着两条不同的线。
此刻,两条线终于寻到一个交织的点。
交点很模糊,两根线以模糊的交点为中心向外蔓延,编织出一张轻薄且温柔的毯子,轻柔地将塔慕斯裹进去。
痛苦与恐惧逐渐平息,酥麻的快意翻涌上来,激起阵阵滚烫的战栗。
塔慕斯停止了挣扎。
……
*
〔星元8127年,雪绒星。
〕
暖洋洋的火红晚霞晃住了眼睛。
厄眠望着被霞光染得绚烂的客厅出神许久,才缓缓从滚烫、疯狂、激烈、失控、湿滑与柔软中回神。
操他糖葫芦球的!
*得正爽呢!
!
!
烦闷地抓了把头发,厄眠踩上台阶,急迫地去找塔慕斯。
房间开着灯,视频中的老教授正滔滔不绝地授课,书页上用不同颜色的笔划了重点,笔记本上的字迹工整漂亮。
塔慕斯歪斜着脑袋趴在书桌上,侧脸压着左手手背,右手还握着笔,鼻尖在整洁的纸面留下凌乱的黑色墨水。
精神错乱令他的呼吸并不平稳,眉头紧蹙成皱巴巴的一团,干净的面容突兀地爬上几道黑色虫纹。
小花猪。
厄眠在心底嘲笑,然而很快就笑不出来了,因为房间中弥漫的甜腻信息素彻底包裹住了他。
每当陷入精神错乱,塔慕斯散发的信息素都要比往常更加甜腻诱人,携着浓郁的催.情成份,勾引着雄虫深度疏导。
燥热侵蚀着理智,将欲.念缓缓勾了起来。
无论现在还是以后,厄眠与塔慕斯始终是交易关系,用于交易的筹码都包含一件物品。
——塔慕斯的身体。
不同的是,现在的情况是他出钱,塔慕斯出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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