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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推开门,屋内似乎因为太久没开窗,一股浓郁的难闻味道传了出来,他捂住口鼻进了屋,接着就看见几个大汉被捆绑在地上,歪三扭四地躺着,旁边还有一个头发溜着鼻青眼肿穿着西装的男人。
“赵络?”
赵络似乎头脑有些发昏,听了叶宴的声音后许久才抬起头。
他双目涣散,难以聚焦,脸又肿又红,唇角不住地往下流口水。
口水滴在他的裤子上,留下一摊水渍。
过了一会儿,他的身体缴紧,痛苦地向后磕着脑袋:“我错了,放过我,放过我,求求你,叶宴,叶宴,你帮我求求他,我求你,求你,帮帮我。”
叶宴又走了两步,看到宁息淮颓丧地坐在椅子上,他身上的衣物完好,只有轻微的褶皱,他手里攥着一个相机,他的眼珠缓缓转动,黑色的瞳孔对准了叶宴。
半晌他坐起身将叶宴一把拉了过去,他的手掌有力地死死扣住叶宴劲瘦的腰肢,接着他把头靠在叶宴的胸腔前,蹭了蹭:“叶宴,叶宴……”
几乎一刹那,叶宴就反应过来:“他们想给你下药?”
宁息淮沉迷地嗅着叶宴的气息,嗓音低沉沙哑:“是给你。”
叶宴明白过来:“所以你刚刚偷听到他们想给我下药,就想来帮我出口气?”
宁息淮不说话,他的鼻息间全是叶宴的玫瑰香气,香气顺着鼻尖窜入他的五脏六腑,难言的热气正在他的体内翻涌。
叶宴的手放在他的肩膀上,顺着肩颈他摸上了宁息淮后脑处的头发,接着他猛地一使劲,宁息淮被迫抬起头来,看向了叶宴。
因为屋内空气浑浊,叶宴似乎憋着一口气,所以脸颊两侧对称着飘着红,他的唇形很薄但又像玫瑰花一样嫣红,让人忍不住想要用嘴唇靠近去吸吮他唇间的柔软。
叶宴分出一只手,直接摁在宁息淮的眼皮上:“别这么明目张胆地意淫我。”
宁息淮蹭了蹭他的微凉的指尖,唇角勾起一个浅笑:“抱歉。”
叶宴叹气:“发生了什么事?”
“和你想得差不多。”
宁息淮说话不疾不徐,因为意志浑浊他的胆子也大了几分,“他们想给你下药,然后让你出丑,拍你的……让你身败名裂。”
宁息淮真是把风度,绅士刻在了骨子里,都这个状态了,有些话还是说不出口。
害人者人恒害之。
叶宴给徐云修下药,这里还有一群蠢猪想给叶宴下药。
“所以你揍了他们一顿,给他们下了药。”
宁息淮想要用嘴唇靠近叶宴手腕的动作停了停:“抱歉,是不是太粗俗了。”
真是没救了。
宁息淮见叶宴不说话,连忙解释:“我只是太生气了,他因为嫉妒你,就三番两次陷害你,针对你,我只要一想到他今天会得逞,我的大脑就无法运转了。”
“我没有拍什么污秽的东西,只是让他们承认错误而已。”
宁息淮口齿清晰地说了一通,末了,他声音又低沉下来,“叶宴,别讨厌我。”
叶宴有很多话想和宁息淮说,但意识到宁息淮现在大脑不清醒,就算说了,他也记不住,所以只是说:“你要是再接着劲儿乱蹭,我不仅会讨厌你,还会卸了你的手。”
宁息淮逐渐缩进的胳膊顿了顿:“别走,我很难受,我只是想抱抱你。”
“难受应该吃药。”
叶宴说着松了拽着宁息淮头发的手,从上衣兜里取出一个药片,从宁息淮的唇角塞了进去,“放心,死不了。”
宁息淮滚了滚喉咙,带着叶宴气息的微苦药片就这么被他生生吞了进去,他还食髓知味,捏了捏叶宴的腰:“只有一片吗?能缓解吗?”
叶宴被捏得腰一软,差点坐在宁息淮的腿上,他拍了拍始作俑者的手:“不怕死,我这里还有很多毒药,你吃吗?”
“吃,你给我什么我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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