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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薛温抿唇,含笑答道:“怎会,夫人既欲扶夫青云志,如此贤良,为夫自然亦不舍得叫夫人失望。”
说罢,薄唇轻启,伸手取过酒瓢,将其递到自己唇边,微微仰起头。
面具底下露出的下颌线条干净又漂亮,眼看他正要饮下盏中酒液,抓着瓜瓢的大手却忽然被几根纤指给握住了。
手背上那细腻肤感传来,他动作一顿,蓦然抬眼,狭长的眸子幽幽地看向她,轻轻挑眉。
“夫郎,在南陵,合卺酒可不是这样喝的。”
季书瑜眸光潋滟,芙蓉面上扬着的笑靥于昏暗光线下显得格外妖娆,她眉眼含秋波,朱唇若饮血,容貌秾丽娇艳,神情中却不见寻常俗色。
像极了一只不知何时成精的雪狐狸,披着一袭色泽鲜艳的嫁衣,秀发上堆满珠翠,弯眸盈盈含笑地注视他,漂亮乖巧的不像话。
被她专注的注视着,梅薛温瞧了会儿,却忽而垂下眼去,神情淡淡的不再看她。
狭长的眸中若有夜色翻滚,好似一汪深不见底的墨渊,其下鬼蜮暗生浮动,诡异至极。
偏生娇娘好似一无所觉般,面上盈盈含笑,声音惑人的轻唤他。
“夫郎,要像这样喝。”
衣袖滑落至肘节处,露出底下一截白皙如玉的藕臂,她动作轻巧宛若一朵软若无骨的菟丝花,不容抗拒般轻轻攀绕上他肌肉结实的臂,同他相互交缠。
彼此相触着的肌肤间热度传递,梅薛温缓缓抬起头,抿了抿唇,感受着她的力道,倒是顺从的并未挣扎。
气温徐徐升高,鼻间那股奇异香气馥郁惑人,将二人的呼吸也如织茧般密密包裹,如若织造起一个与外界隔绝的秘境。
下唇蓦然感到一凉,像是染上些许水渍。
他垂眼,但见娇娘手中握着的那只酒瓢已然牢牢抵在他唇边。
她目光灼灼,颇有一副自己若是不喝便试图硬灌的模样,梅薛温见了,一时有些沉默。
她歪了歪头,继续惑人:“夫郎……”
喉头微动,他忽然又改了主意,还是依着女子的意思,径直借着她的手,仰头启唇,任由她将瓢中清液悉数送入口中。
总算是喝下去了。
季书瑜心下感到满意,直到他把瓢中的酒喝的一滴不剩了,方才慢吞吞的向前凑近脑袋,将自己的粉唇凑上梅薛温手中举着的酒盏。
凉丝丝的酒液入喉,尚未尝出什么味道,一股辛辣之感便抢先一步在喉头迅速蔓延开。
猝不及防间,娇娘被刺激的呛了一口,连忙以袖掩面咳嗽起来。
杏眸浮现出惊恐之色。
失算,鹿鸣山果真是匪风彪悍,成婚用的合卺酒居然是——烧刀子。
腹中传来火烧火燎之感,她偏开头,想直接弃了瓢盏。
却见对面的郎君忽而坐直了身子,一双幽目宛若泛着寒光,正淡淡注视着她,唇边仍然挂着一抹笑,却是忽然失了温度。
……原来在这等着她呢。
俗话言识时务者为俊杰,季书瑜咬咬牙,垂首继续喝那瓢中的酒液,待她好不容易将之饮完,立马收回了交缠的手臂,将两只空了的酒瓢端起,转身往外头去。
“妾身想去沐浴,夫郎先行休息。”
不想身后的人动作更快,她方才转过身,梅薛温便伸手一捞,环着她的腰身将人往自己的方向拉。
酒瓢啪嗒坠地,咕噜咕噜逐渐滚远。
她缩在梅薛温怀中,因着这剧烈动作一时感到有些黑蒙。
晕眩感一阵一阵如潮水涌来,像是被人提溜着脑袋在用力晃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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