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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情看起来不错,沈宜棠大着胆子问:“晏大人,听说晏驸马的琴技冠绝天下,可为什么听山居里没摆琴?”
晏元昭瞧了眼案旁的大块空地,那里原置有一张桐木七弦琴,不算是父亲最得意的收藏,但仍被珍重地取名为“鹤鸣”
,以其琴音铮铮如鹤唳之故。
“原来有琴。”
他道。
沈宜棠猜测,“可现在却没琴,是因为您不再碰琴,所以把琴撤走了?”
晏元昭又递来一盏茶。
沈宜棠只得闭嘴饮茶。
她捧盏的右手无名指不自然地蜷曲,软趴趴地贴在茶盏上。
晏元昭的目光落在她手上,疑窦将将生起,沈宜棠已放下茶盏,手缩进袖里,“好可惜。”
晏元昭修长的手指轻叩木案,“喝完茶,便下山吧,沈娘子不宜——”
“归府太晚”
四字还未出口,就见一团灰影穿过半开的窗户,气势汹汹闯来,扑腾腾地直奔窝在雪裙里的小女郎。
“啊!”
沈宜棠急促尖鸣,挺直的上半身斜向一旁倒去。
在触到冰凉的地面前,伴着一声轻响,一只温热的手掌托住了她后心。
晏元昭一手撑地,一手垫在她身下,与她呼吸咫尺相闻,小女郎清澈的双眸呆呆地看着他,晏元昭的耳尖陡然生红。
“咕咕。”
一只灰黑色的鹁鸪立在地上,好奇地看着两人,忽而浅浅振翅,选择加入进来——踩到沈宜棠的胸脯上,以一己之力隔开他们。
“……”
沈宜棠欲哭无泪地看着晏元昭。
晏元昭抬起撑地的手,向鹁鸪挥了挥。
不动。
再挥。
鹁鸪终于大发善心,飞到窗棂上。
“没事了。”
晏元昭稍远离她,只手还压在她背后。
他犹豫了一下,手上使力扶她坐起,沈宜棠刚顺势直起一半身子,他便将手抽回来。
因为抽得太快,还扯到了她的裙子。
沈宜棠胸前襦裙就这样水灵灵地滑落一寸。
她下意识向前卧倒,这才明白,原来刚才那声响是发夹绷开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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