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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有甚者私下拉帮结派冷落她……
对此,越尔毫无反应,或者说是根本就不知道。
她来清徽宗后,只专心于修炼,一心要报父母被杀的世仇。
真真是身世可怜。
偏又遇上一众渣得不能再渣的男主男配,以及自己这个不作妖就会死的……白莲女二。
说起作妖,祝卿安想起那夜自己闯出结界后,撞见的那名想杀她的黑衣女子,以及她落下的东西。
祝卿安从乾坤袋中将其拿出来:“对了,师姐可识得这个?”
越尔垂眸,只见少女指尖是一枚光泽莹润的松石玉,玉上隐隐雕刻着端庄圣洁的雪莲花纹。
听到祝卿安说起此玉从何而来,越尔漆黑眸中凝出一道冷光:“这玉,是问仙派弟子的。”
祝卿安一脸的难以置信:“怎么会是问仙派?”
原身虽然鲜少离开宗门,但在她的记忆中,也知道问仙派是仙界与清徽宗齐名的名门正派。
问仙派只收女弟子,尤其是门中掌门文惠师太作风刚正不阿,向来严加约束弟子。
故而修真界人人提起问仙派的弟子,皆是称赞有加。
想到凶手可能是问仙派的人,祝卿安难免会有所动摇:“师姐为何会识得?”
“问仙派以雪莲以宗徽,门中弟子剑上皆佩雪莲纹玉,我曾经见过。”
越尔言简意赅,打消了祝卿安的疑惑。
少女点点头:“我这就告诉爹爹。”
她拿起传音玉牒,试图向祝清风传音,却迟迟没有得到回应。
看来只能亲自去紫霄殿走一趟,打听一下祝掌门在何处。
祝卿安收起玉牒,与越尔告别了。
待她走后,越尔又重新泡回温泉中。
后背的鞭伤又开始隐隐作疼,天煞司的鞭刑令门中弟子祝之变色,不仅仅是因为它抽下来能够使人皮开肉绽。
更是因为神鞭的力量会隔着血肉,烙入骨骼之中。
方才与祝卿安云淡风轻的几句话,实则要用越尔剩下的所有力气来维持。
眼下力气耗尽,越尔将身体浸入水中,她半阖上眼,眉心微微蹙起。
这时,水面似乎传来窸窣动静。
越尔睁开眼,不由得微微一愣。
一只幽蓝透明的蝴蝶,正朝她的方向飞过来。
越尔曾在和祝卿安回宗门的途中,见过她练习召唤这种蝴蝶的法术,并得知它叫作魂蝶。
眼下这只魂蝶飞得却不似往日那般轻盈,只因它的蝶身用灵力维系着一只描金粉晶瓷瓶。
瓷瓶对一只小小的魂蝶而言,显然是太过沉重,是以它飞得格外卖力。
越尔眉头舒展开,唇边勾起一丝自己都不曾察觉的笑意。
她向上摊开手,接住那只瓷瓶,轻声开口道:“多谢。”
竹林外头,感受到瓷瓶送到越尔手中,祝卿安松了口气,快步离开了.
越尔打开了瓷瓶的木塞。
冰片麝香混合的气息袭来,和那天夜里,祝卿安涂抹膝盖伤口处的膏药一个味道。
只是祝卿安并不知道,神鞭留下的伤痕和疼痛,只能靠修士的意志力来等待它自愈,所以这瓶药注定派不上用场。
越尔将瓷瓶握在掌心,她垂下眼,脑海中浮现一些画面——
昨日在天煞司领罚那二十鞭,使得越尔在昆仑境落下的伤势加重。
她回到寝屋后,便发起了低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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