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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绳还不行,甩在身上疼得慌,得用那种布条做的绳子,轻盈,又不会飘,打身上也不疼。
禁足嘛,耿文华原以为府里就自己需得整天被关在屋子里了,可哪儿想到,过了大年初二,竟是连那拉氏都不出门了,府里也十分安静,只年初三,二格格带着额驸回来了一趟。
年初四,钮祜禄氏就给耿文华带来个消息:“说是山东那边,真的出了疫情了,就是风寒。”
本来雪灾嘛,百姓们房屋被压塌,也少衣少食的,生病就是很常见的事儿了,天儿也冷,外面住一晚上,那肯定要受寒。
这风寒呢,也传染,一个生病,倒下来一大片。
死在风寒这病上的,也不是少数。
如此一来,山东那边形势就是比较紧张了,又有雪灾,又有风寒疫情。
本来过年朝堂上是封笔的,胤禛这折子快马加鞭的送进京,大年初二,康熙就召集了户部官员,赈灾嘛,原先朝廷的准备是银子和粮食,但现在,还得要药材。
各地是有医药局的,临时调用药材是可以的,治疗风寒的药物就那么几种,将药方一拆分,各地就能送。
但胤禛那折子又说了,要棉花和棉布,这就需得朝堂上再议论了——棉布本来也属于赈灾物品的,朝廷已经给出来一批了,现在再给,就有点儿难,一来是胤禛那折子上要的要求还挺高,要细密却又要能透气。
二来呢,这东西并不是说储存有许多的,第二次要,那就得采买了。
朝堂上要商量这赈灾的事儿,那官员之间,谁还敢欢快喜庆的过大年?不怕皇上看你不顺眼啊?于是,都消停的呆着吧,没大事儿,谁也别出门。
钮祜禄氏肯定不能说那折子的事儿,她也不知道,她就只说自己知道的:“说是挺不好的,光是现在,已经死了好几百人了,本想着四爷年初就能回来,哪儿想到这一耽误,估计要回来也得等才春天了。”
春暖花开,至少雪灾的事情先过去,胤禛才能丢下那边回来。
耿文华就笑道:“四爷是有正经差事办的,回不回的,咱们也不能出什么主意,只在府里等着就是了。
对了,之前瞧着四阿哥已经会坐起来了?”
四阿哥已经四个月了,三翻六坐嘛,按理说是六个月的时候才会坐起来,但钮祜禄氏带着四阿哥去那拉氏那边,总不能一直让四阿哥躺在那里吧?再者冬天穿得厚,本身身体也硬,你将他摆放在那儿,非得说是在坐着,也算勉强沾边。
钮祜禄氏笑的眼睛都眯起来了:“这孩子活泼些,现在就坐的板板正正的了。
对了,五阿哥可长牙了?”
不等耿文华说话,她就又说道:“我们四阿哥长了一个牙了,小小的,米粒一样,白乎乎的。”
新手亲妈嘛,孩子每一个变化都惊喜的像是发现了新大陆。
耿文华心里一边腹诽,一边去掰着自己儿子的嘴巴看,小家伙才两个月不到,牙齿的影子……一点儿没有。
倒是因着耿文华捏他嘴巴,他以为和他玩儿呢,笑呵呵的伸手来抓耿文华的手背,这一抓,耿文华就发现了,小家伙的手指甲有些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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