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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钟前自己的幻想对象,如今就躺在自己的身边。
直到一声压抑低吟响起,奚斐然才猛然回过神来,这才发现滕时的一只手一直按在小腹上。
奚斐然一下子明白了过来,按住滕时的肩膀:“肚子疼?”
滕时背对着他,没吭声,只是虚弱地点了点头。
奚斐然心疼得心都碎了,怪不得滕时大半夜的来找他,原来是想让自己帮着揉揉。
以滕时的性格,不知道忍了多久。
“怎么不早说你肚子疼啊。”
奚斐然把手从他的背后环绕住他的腰,按在他的小腹上轻轻揉起来。
他不敢像平时一样整个人贴上去,否则自己那依旧挺立的某处肯定会被发现,于是隔着一段距离帮滕时揉。
滕时痛的连掀起睫毛的力气都没有:“还不是你在屋里鬼鬼祟祟的……”
奚斐然哭笑不得,心疼得要命的同时又觉得有点好笑,滕时难受成那样也不轻易开口,推门而入之后直接往自己身边一躺,等着自己发现,然后揉揉。
原来奚斐然只觉得滕时很能忍,现在却发现他还有点傲娇。
“我错了,我不知道你肚子疼。”
滕时低低哼了一声,也不知道是疼得还是带着脾气的回应。
奚斐然忍不住笑了笑,和以前一样,他总是觉得滕时难受的时候更真实,不像平日似的一直淡然成熟,会有小脾气,说不出的可爱。
“不过你竟然有我房间的钥匙,”
奚斐然说,掌根深入衣服下,在滕时细腻如绸缎的小腹上的揉着,“阿时,我也有隐私啊。”
滕时忽然侧头,很艰难地看了他一眼:“你是我捡回来的,有个毛的隐私,你小时候光屁-股我都见过多少次了……”
奚斐然并不觉得生气,反倒觉得有种莫名的满足感,觉得自己独一无二,但他还是故意停下来:“那要不给你揉了呢?”
话音未落,奚斐然只觉得手心下细腻的皮肤下面一阵微微的抽动。
摸起来轻微,对于当事人来说就是剧烈的肠痉挛了。
滕时低吟一声痛苦地翻过身,修长的脖颈挺起,拉着奚斐然的手用力地往小腹里按了下去:“嗯!
……”
奚斐然脸色一变,没想到自己只是玩闹地稍微停了一下,滕时竟然疼得这么厉害,他赶紧继续揉按起来,后悔得要命:“我开玩笑的阿时,揉着呢。”
滕时被他折腾得冷汗都把衣服浸透了,眼前一阵阵发黑,稍微缓过来一点,一肘子就回怼在了奚斐然的胸口上:“小混蛋……”
“我错了,哥。”
滕时那一肘击对奚斐然来说根本没有什么痛感,他内疚地按着滕时的肚子,打着圈让里面的躁动平息下来,“在你睡着前我都不停下。”
滕时喘息着,疲惫地闭上眼睛:“这就对了,有点作为我揉肚子机的自觉好不好……”
奚斐然笑了笑,笑容却又很快淡了下来,眉宇间露出纠结的神色。
这么多年下来他早就发现了,滕时难受的时候,只有自己的按揉能缓解他的疼痛,其他人都不行,好像他和滕时之间真的有某种特殊的契合。
可是自己马上就要出国了。
这不是一般的出国留学,奚斐然总有一种莫名的预感,似乎自己会离开很久,而且很难再回来。
他对于滕仲云和蒋洲成的恨让他必须学有所成,但是这个时间太漫长了。
自己不在的这段日子里,滕时怎么办?
一想到滕时在夜里孤独的疼得死去活来却无人照看,奚斐然的心脏就痛的像是被撕碎了一样。
其实H国也有神经科学,虽然没有J国发达,但也有一两个顶尖的导师。
“阿时,”
奚斐然吞咽了一下,靠近滕时的耳朵,“要不然,我不去J国了。”
久久没有回应,奚斐然直起身子一看,发现滕时已经睡着了。
月色下,滕时颈部的皮肤洁白如雪,绝美的容颜冰雕玉琢,长长的睫毛低垂着,氤氲着薄薄的水雾,透出一种脆弱的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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