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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他那个能忍的性格,估计疼到晕过去也不会叫人。
滕时几乎栽倒进了床上,然而很快又因为疼痛蜷缩了起来,以一个类似跪姿的姿势趴在哪里,双手抱着腹部微微颤抖着。
奚斐然看着他那样都觉得心疼,起身就要往外跑:“你等一下,我去叫医生。”
“回来,”
滕时喘息着,头顶在枕头上颤声道,“已经去过医院了……”
奚斐然焦头烂额:“可是你这样……”
滕时跪趴在床上不说话,俊美的眉眼强忍着痛意,冷汗顺着下巴往下流:“没事。”
奚斐然真是看不了他这副忍痛的样子。
他发现自己对于滕时的其他形态都可以从容应对,但是唯独滕时生病难受的时候,他真的没有办法拒绝他的任何要求。
不去就不去吧,滕时心里肯定有数,估计没有严重到要去医院的地步,奚斐然强行安慰着自己,稍微冷静下来。
“那躺平好不好?你这样窝着顶着胃不好。”
奚斐然轻轻抓住他的胳膊。
滕时虚弱地微微睁开眼,看向奚斐然。
似乎每一次自己难受,这个小家伙都会碰巧出现在身边。
滕时其实不愿意这样,自尊心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他怕奚斐然把照顾自己当成一种义务。
以前他还所应当的受着,因为奚斐然的按揉真的很舒服,比任何方法都能缓解疼痛,但是滕时知道,奚斐然在滕家始终没有安全感。
他不确定奚斐然为什么会帮他,如果是怀着“你生病了,我一定要来照顾,才能讨好你”
的心思,那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
对一个人的关心,应该是发自内心的,看到对方难受会心疼、会跟着一起担惊受怕。
如果还没有到那种地步,他宁愿不要。
滕时闭上眼,摇了摇头。
竟然不听话……
奚斐然知道窝着虽然感觉上舒服,但是实际上这样挤压对胃没好处。
这样下去不行,看来还是得揉揉。
“我来帮你。”
奚斐然熟练地把手伸向滕时的胃,却在即将碰到滕时的一刻微微顿住了。
——我这样做,真的合适吗?
之前明明已经想好了,不和滕时过多接触和牵扯了,怎么他一难受,自己又凑上来了。
他们注定是要分开的,自己也注定会站在滕家对立面。
说好了把他当成宿管和房东呢,你会帮房东揉肚子吗?
奚斐然忽的就犹豫了。
自己为什么总会忘记刚定下的原则?
他看向滕时俊美的侧脸,那皮肤如同雪一样白,眉目绝美如画,冷汗淋漓蹙眉的时候,有种说不出的感觉,饶是西施捧心估计也比不过此时的滕时,细想,竟然是某种似有若无的魅色。
奚斐然的心跳忽的微微加快。
为什么滕时每次难受,自己都会碰巧看到?
难道说,他知道自己看不得他难受……是故意的?
抬起的手距离滕时颤抖的身体近在咫尺,却怎么也没法再往前伸一分。
滕时眼前阵阵发黑,觉得自己要被折磨死了。
胃里翻江倒海似的疼,这种疼并不是那种撕心裂肺的剧痛,而是绵延不绝的绞痛,就像有人用擀面杖在一遍遍地碾压他的胃。
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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