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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衔川是自然醒的。
这段时期,她对于睡眠的要求不大,对进食同样。
她可以不吃东西,不代表人类能熬的住。
但她在醒过来的第一时间,还是没起床。
只是闭着眼睛,将旁边的人再往怀里搂紧一点,把头搁在她的头顶,鼻吻埋入发间,深深嗅闻她身上甘美的荷尔蒙以及咸湿的汗液。
现在她的气息和自己的味道彻底交融在一起,被打上了标记。
兽人探出舌尖舔过她的脸,像是在吃一个热腾腾香喷喷的冰淇淋。
人类没醒,但她的肚子已经叫了起来,发出抗议。
“噢……真可怜啊。”
燕衔川伸手下去摸了摸她柔软的小肚子,人类在睡梦中发出不安稳的哼声,她低笑了几声,反复啄吻对方的面颊,“好宝贝……乖宝贝,我去给你弄点儿吃的。”
渴求暂且得到了些许满足,她现在尤为有耐心。
兽人将自己的尾巴从被子底下抽出来,果不其然看到自己的皮毛都被弄得湿哒哒的,灰白的长毛贴在尾骨上,勾勒出它的形状。
几滴水液从上面滴落,落到被忽然涌出的液体而沾湿的被单上面。
一会儿应该把床单都换一遍。
燕衔川从地上随意捡起一条使用过的毛巾,将湿润粘稠的尾巴擦了擦,上面的毛胡乱翘起,一缕缕粘着,还带着一股腥咸甜美的味道。
她没去管这个,也没想着捡几件衣服来穿,反正过一会儿去洗澡也要脱掉。
昨天她未雨绸缪地买了一些速食回来,简单煮一下就能吃,虽然看起来貌似不太用心,不过这些速食的味道总比她自己做的要好多了。
燕衔川煮了一碗肉沫粥,又热了杯牛奶,她自己不吃这个,煎了份肉排,往上面洒了几下胡椒,随后三两口吃掉。
楼上没有餐桌,但是工作台也可以用。
她端着早餐上楼,把桌面上的各种小刀具收起来,将装着食物的托盘放到上面,然后转回身走到床边,弯下腰,给床上的人类一个过于侵犯的、绵密的、深入的吻。
人类醒了。
不好说她是因为这样的冒犯的举动醒来,还是因为空气被剥夺所以被迫从梦中脱身。
总之,她睁开还茫然的双眼,虚焦着向外看。
燕衔川拍了拍她的脸,“醒一醒,宝贝,嘿,看着我,好吗?看我。”
她的人类逐渐清醒过来,目光转向清明的同时,神情上也渐渐染上几分慌乱。
她的身体瑟缩了一下,但前面是燕衔川,后面是床,想躲又能躲到哪儿去呢。
燕衔川伸手搂住她的腰,把她抱进怀里,另一只手托着人的大腿根,让她坐得更稳当一点。
“我要向你道歉。”
她彬彬有礼地说,“对不起,我昨晚有点太粗鲁了,不是吗?”
她偏过头去,用耳朵蹭了蹭对方的侧脸,语气温柔,“原谅我吧,好不好?因为你看,我还是很克制的,你也并没有受什么伤,对不对?”
她的人类不说话,只是把头埋下来。
她抱着人走到工作台前坐下,让人类坐到她的腿上,将装着热牛奶的杯子端过来,抵到对方的嘴边。
人类小口喝了半杯,就露出拒绝的意思。
“你要自己吃饭,还是要我喂你呢?”
燕衔川问。
但不等人类回答,她就自顾自地接上后半句话,“还是我来吧。”
她的做法也没错,因为秋秋的确没什么吃东西的力气。
她有点晕晕的,不知道是因为睡眠不足,还是体力透支,双腿发软,全身都使不上力气,只能靠坐到兽人的怀里,柔软浓密的短毛垫在她的身下,挨着她的背部。
那么热,又那么顺滑。
人类顺从地张开口,喝掉勺子里的肉粥,胃里有东西逐渐填满的感觉让她感到无比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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