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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风藻重新整理好表情,“触手怪物出现在眼前的时候,我还以为它们会把我当成同类,结果被狠狠地咬了一口。”
说着,他卷起破了几个洞的长裤,想要找到那时的伤口,但摸索了半天,什么也没摸到,“咦?伤口不见了。”
黎望舒意识到什么,上前两步,检查他的裤脚——小腿处的布料上有一排破洞,的确很像小型怪物的齿痕;但那排齿痕下的皮肤却一片光滑,别说伤口,连一点凹凸的伤疤都摸不到。
身旁投下一片阴影,郁仪不知何时又凑近了,一脸不高兴地盯过来;但黎望舒无暇关心他,抬眼望向闻风藻,追问道:“你被咬是什么时候的事?”
“呃……我不知道过去多久了,应该是触手怪物刚出现的时候?”
闻风藻抓了抓头发。
“大概三天前啊。”
黎望舒沉思片刻,突然兴奋地起身,从背包中翻出了绷带,“我有个想法,需要实验一下。”
“等等,别——”
郁仪立刻明白了她想做什么,但来不及阻止,黎望舒已经“唰”
一声甩出小刀,对着自己的手臂划了下去。
闻风藻睁大双眼,愣愣地看着鲜红血液从她的皮肤中涌出。
黎望舒疼得闷哼一声,咬紧了后槽牙,拿起绷带,咬住一头,打算为自己包扎时,一只带着薄茧的手扯下了她口中的绷带——郁仪双眉紧锁,半蹲下来,沉默地为她止血。
“简单包一包就行,不用上药……嘶!”
手臂上的绷带突然收紧,她吃痛地吸气,抬眼便对上了郁仪那双怒气翻涌的黑眸——他眼眶下又有点发红,与她对视两秒后,低下头去,放轻了动作,继续为她包扎伤口。
……啊。
黎望舒大概明白郁仪生气的理由——无非就是担心她,认为她不该伤害自己。
但她性格板直,不太擅长应付这种明晃晃的关心,于是在心中琢磨起来,该如何回应。
……正思考着,郁仪长发垂下,丝丝缕缕地搭在她手指上,绸缎似的,光滑又柔软;她指尖微痒,很想捉来一缕捻一捻,但想到郁仪还在生气,只好压下了心头的冲动。
终于组织好语言,黎望舒哄小孩似的,软下语气:“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但我想知道自己有没有快速愈合的能力,必须确认一下才能安心,所以……”
“我明白。”
郁仪一字一顿地打断了她,“但你下手太果断了,甚至从没想过和我商量一下,就用那种可疑的小刀……划得那么深,万一感染了怎么办?”
黎望舒语塞。
“我还以为,你已经把我当成同伴了。”
郁仪手指翻飞,一边咬着牙控诉,一边在她手臂上扎出了一个完美的蝴蝶结,“但你还是不信任我。”
“不是,我没这个意思,你听我解释……”
黎望舒头大如斗,余光瞥见闻风藻在一边嘴角抽搐,忍不住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这时候,仿佛还嫌场面不够乱似的,杜蕊揉着眼睛醒过来了,朝这边望过来,呆滞道:“望舒,我好像又梦见你和郁仪吵架了。”
“……对不起,下次我会记得和你商量的。”
黎望舒太阳穴抽痛,叹了口气,半真半假道,“无论如何,在我心里,你已经是我们的同伴了。”
“先学着多珍惜自己一点吧。”
郁仪心中憋着气,扔下这句话,转头就要走,但头皮微痛,发尾传来了一股拉力——回头一看,黎望舒白皙的指间竟然缠绕着一缕乌黑发丝。
“啊,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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