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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们看,那边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发光!”
杜蕊握着方向盘,语气轻快,试图活跃气氛,可车内无人应声,依旧一片死气沉沉,她不由得在心里叹了口气。
……昨晚的篝火宴会有个温馨的开头,却没能好好收尾。
自从黎望舒酒醉失控,咬了郁仪一口之后,几人之间的氛围就变得有些奇怪——连霏看起来失魂落魄,情绪不高,做什么都心不在焉;郁仪常常走神,与他说话时要提高音量才能获得回应;闻风藻更是一副被人欠了五百万的样子,连样子都懒得装,面无表情,张口就是阴阳怪气。
唯一一个没表现出异常的人,竟然是声称自己酒后断片的黎望舒。
她白天负责警戒周围,几乎没怎么睡,此时微微歪头睡得正香。
杜蕊最怕这样的气氛,车内凝滞的空气几乎要让她窒息。
“那边好像是片大湖,发光的应该是萤火虫吧。”
她维持着僵硬的笑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欢快又自然:“我还没看过萤火虫呢,不觉得很新奇吗?要不要过去看看?”
“的确很少见,但……”
连霏摸了摸妞妞的背毛,担心吵醒身边的黎望舒,声音压得极低,“我们擅自停车会不会不太好?”
“呃……说得也是啊。”
杜蕊看了眼后视镜中双目紧闭的黎望舒,又蔫了下去,“这时候把她叫醒不太好。”
“好奇的话就去看看吧,正好让妞妞出去跑两圈。”
黎望舒睁开双眼,低头挠了挠妞妞的下巴——在车里待了太久,它恹恹地伏在她脚边,看起来没精打采的,“一开始就说过了,我们不急着赶路,轻松一点,就当是在旅游。”
郁仪神色一绷,立刻收回了四散的心神,趁她不注意,悄悄坐直了些。
“哇,太好了!”
杜蕊一下子来了精神,又不好意思地说:“我吵醒你了?”
“没事,我没睡着。”
黎望舒目光掠过郁仪的鼻尖,望向窗外,“这个季节怎么会有萤火虫?”
“过去看看就知道啦。”
杜蕊快乐地转动方向盘。
在离湖边有段距离的位置停下车,杜蕊刚拉开车门,一条软趴趴的东西立刻在惯性的作用下,晃悠地拍在了她脸上,“……”
她被吓得大脑空白了两秒,然后才嗷地大叫一声,伸手抓住了那条东西,定睛一看——原来是半根蓝黑触手,被一条细绳栓在车顶,看起来莫名有些眼熟。
“黎望舒——!
!”
反应过来这是谁挂上去的,她猛地将触手拽了下来,气冲冲地兴师问罪,“不是说了不许挂这个吗!
我差点被你吓得心脏病发!”
“真不巧,下次我会记得换个地方挂的。”
黎望舒将妞妞抱下车,看着它甩着舌头自由奔跑,一副欢天喜地的样子,忍不住微笑起来,“自从我将它挂在车上,就再也没有不长眼的怪物冲上来拦路了,它确实很有效。”
“的确如此。”
杜蕊无语地说,“但这可是你的一部分啊,居然这样随便挂在外面……”
“我不在意。”
黎望舒笑眯眯地说,“好用就行。”
杜蕊关了车灯,四周陷入黑暗。
没了强光直射,宽阔的圆湖边上,一片微黄泛绿的荧荧光点逐渐显现出来,在湿润的泥土与水草上流动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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