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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挺着脖子,把眼瞪着柳三,质问:“你把令燕骗开了?”
“骗开?”
柳三冷笑了,崔宜弱质,又孤身一人,手无寸铁,面对她,柳三也不必藏掖了,径直道:“他与我是一道的,我叫他做什么,他就得做什么。
和我们同行这么多天,你还看不出来?难怪三言两语,就能把你赚出来。”
“你胡说!”
她心中略有动摇,但嘴上仍硬着,“你以为他和你是一边,其实,他早去搬救兵了!”
这一下,歪打正着,不偏不倚,戳中柳三的狐疑之处。
她本就不信任令燕,如今事出突然,她无旁人相帮,分身乏术,临时收买了店家,挟着令燕去报官,但令燕伶俐,一个田舍老翁,能管束他什么?柳三皱了眉头,目光上下扫看崔宜,要辨她话中真假,但崔宜一颗心,极是坚信令燕,没有半分破绽。
崔宜续接下去,既是吓唬柳三,也是劝服自己,她学着龙慈教的古时故事,道:“令燕和我是从小的玩伴,心早就连在一块儿。
我的父亲是皇帝,是天下之主,手一挥,便是金银财宝,令燕有什么理由与你们一边?你们胁迫他,做这样的恶事,他顺从,不过是一时之计——你以为他听你的号令,那才是你给他骗了!”
一番话,说得柳三再也按捺不住。
她想起令燕的怠慢,与方才捆绑崔宜的不情愿。
越想,她越觉得令燕浑身都是破绽,一时气急,转了身,就要出门去追赶他。
崔宜见她走开了两步,忙从榻上爬起来,一个轱辘,跳下床,手一抻,推撞开窗户,手脚并用,翻身逾出窗外。
柳三行至门前,才想起还有一个崔宜没安置,又听得身后响动,忙调转头,却只见得窗缝里一角衣裙,溜地一下,不见了。
逾出酒家,身后柳三追赶,崔宜没了命地逃。
柳三脚程快,耐力足,若是她往旷野里奔逃,没跑两下,就得被柳三逮住。
这样想着,崔宜一头往人烟繁密处扎,一边跑,一边喊叫:“救命!
救命呀!”
深秋,天黑得快,四面暗沉沉的,只有寥寥几个行人,都是田间的寻常农人。
他们听见崔宜的叫喊,把眼往她身后一觑,见到个劲装女子,手里提着一柄长剑,寒锋烁烁,极是凶悍,顿时纷纷向一旁避开,生怕惹上麻烦。
崔宜求救无门,只得舍了命地继续向前逃。
忽然,只听得前面一声唤:“殿下!”
崔宜循声,张眼望去,只见令燕独身一人立在道中,见了她,跌跌撞撞,忙向她奔来。
崔宜一见令燕,万般委屈恐惧,都拧上胸膛,她忍不住呜呜咽咽地哭起来,一面跑,一面叫他的名字,抻长了胳膊,要去够他。
柳三见是令燕,而他身后空无一人,显然是耍骗了她,没把官兵领过来,不由得气急败坏,又见崔宜即将扑入他怀里,便高扬起了剑,要向二人劈砍过去。
崔宜与令燕,一个力竭,一个残疾,避无可避,只能眼睁睁瞧着那剑刃削下来。
电光火石之间,一支白羽箭自暗处射出,噗一声,中了柳三太阳穴,仍去势不减,径直穿透了她的颅骨。
尾羽捎溅鲜血,又掠出去丈余,箭头这才下降,扎进了地里。
柳三晃了一下,手里的剑“哐啷”
一声,跌在地上,她也应声仰倒,眦目欲裂,身子抽搐两下,顷刻便没了声息。
“呲”
,酒家旁的林木间点起一盏灯笼,橘光悠荡,映照出两道身影,一个身穿藕色长袍,臂上挑着纸灯,一个头戴幂篱,手里挽着铁弓,弓弦犹在铮鸣。
——却是龙慈与在清。
在清收起弓,拂开长纱,向崔宜遥遥笑道:“殿下,终于把你等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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