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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知行抬首向曲巷尽头望去。
曲巷的尽头,通向永安渠汇聚成的海池,若贼人跳入海池,再沿永安渠的水路游出去,便很难再追上。
他收起弯弓,追了上去。
青衣郎君回头瞧了追上来的裴知行一眼,遂将金钗衔在嘴里,埋身钻进海池周围茂密的蒹葭丛中。
他钻进蒹葭丛后便不见了踪影,裴知行站在屋脊上,冷眼俯视着脚下成片的蒹葭丛。
按理说以一个成年人的身材,钻进再浓密的蒹葭丛,蒹葭也会被压开一条路来,可此刻蒹葭丛中毫无动静。
他将手伸进背后的箭囊中,取出三支羽箭夹在指间,搭在弯弓上。
弓弦一声震响,三支羽箭分散开来,咻地没进一人深的荻花中。
眨眼间,他又搭好一支羽箭,这次他扣紧弓弦,屏气凝神地注视着蒹葭丛里的动静。
微风拂动,荻花如浪花般摇曳,突然,一簇荻花微不可察地抖动了一下,好似合奏中错弹的音符,裴知行指尖一松,又是一声呼啸划破长空。
“裴少卿!”
卫诏带着一帮武侯赶了过来。
裴知行跳下屋脊,将弓箭递给身旁的武侯,交代道:“去把他给我拖出来。”
卫诏会意,挥手示意几名武侯跟上他,几人瞬间消失在一人深的蒹葭丛里。
不消一会,荻花间隐隐出现几抹黑色身影,为首的卫诏一脸难色。
他迈出蒹葭丛,手里攥着一条已然断气的红狐狸的尾巴根,裴知行射出的那支翎羽箭贯穿了它的前胸,这会正顺着箭头往下淌血。
卫诏将另一只手上的金钗交至裴知行手中,小心翼翼道:“裴少卿,您射中的不是那名贼人。
但属下在这狐狸身旁发现了赃物,想必那贼人已经弃赃跳湖跑了。”
裴知行垂眸盯着手中的金钗,又眯眼看向那只狐狸。
狐狸的小爪子蜷缩着,皮毛鲜艳似火,一只耳尖裂开小小一角,鲜红的血液凝固在那个小缺口上,与它皮毛的颜色融为一体。
他沉默半晌,将金钗递给身旁的武侯,向卫诏问道:“单子列好了吗?”
“是的。”
卫诏将狐狸摆在地上,又从怀里掏出一张纸,呈给了他。
裴知行蹙眉扫过长长的清单,清单上罗列的东西五花八门,小到发梳红烛,大到被褥布匹。
所有东西看似毫无关联,但稍微一琢磨便能发现其中微妙的关系。
这是一张婚嫁所需物品的清单。
而偷东西的疑犯上至花甲老人,下至垂髫小儿,男女老少,各不相同。
他只看了一遍,便将清单拍到离他最近的一名武侯胸前:“将这份清单送到京兆府赵府尹那里,告诉他彻查一下两县登记七月嫁娶的人家,尤其是家中人口众多的,会在这个月成亲的人不多,大理寺只做到这一步。”
此时西市闭市钲阵阵响起,闭市钲响完三百下后,长安城的宵禁便会开始。
裴知行抬头望向渐暮的碧空,向卫诏交代道:“待会你先回大理寺,我今夜还有事。”
卫诏随口问道:“少卿您还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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