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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明洲一手抱花,一手拿着手机,这栋楼每有一个下班的人,都多了一道注视他的视线,他却浑然不觉。
“没事,我出门早了点,所以想着顺便来接你。”
他语气绵绵,差点自己都没绷住。
挂掉电话后,杜明洲心情颇好地勾起嘴角,再次打量了一下自己的穿着,浅咖色的英伦风潮牌大衣,内搭一件明黄色的针织毛衣,再加上手里捧的红色玫瑰,以及不远处的红色跑车,活脱脱的花花公子。
——这是杜明洲朋友给他出的建议。
自杜明洲回国,杜父就让他跟着去公司上班学习,还给他介绍起了相亲对象。
杜父对待他和哥哥颇为严厉,杜明启,也就是他哥,在这样的高压教育下活得极为板正,年纪轻轻就变成了一个无趣的男人。
杜明洲就是受不了家里的高压,这才跑去国外,但毕业后,还是在杜父的督促下回国。
宁星漫是杜父联系的相亲对象,据说双方父辈也曾有过商业合作,杜父也对宁星漫推崇有加,但杜明洲想到杜父同样极为满意的优秀接班人—杜明启,情不自禁打了个寒颤。
救命——他喜欢的是温婉可人的解语花,不是什么事业型女强人,他也和宁星漫礼貌聊过几句,对方或许是对他也不太感冒,或许就是专注工作,反正彼此都兴致缺缺,他却还要被杜父逼着约见。
朋友建议他,他实在拒绝不了杜父的话,就让宁星漫来拒绝,宁星漫这种有自己事业的女人,想必最不喜欢的就是肤浅又喜欢享乐的花花公子,因此杜明洲今天主打突出一个骄奢和自大。
——
宁星漫沉默地挂断电话,她没想到杜明洲突然要来接她,旁边的傅思庭略作沉吟,“是约你吃饭的人吗?”
宁星漫点点头:“他说在门口等我。”
说完她又犹豫看向傅思庭,不知道为什么,她莫名感到一丝尴尬,比昨天乍然见到傅思庭尤甚。
电梯已经到了,此刻已过了下班最高峰的时段,空间没有那么拥挤,傅思庭就站在她的侧方,挡住了宁星漫与其他人的接触,直到电梯到达一楼才让开位置,跨出电梯时,宁星漫听到电梯口的人正在议论。
“好浪漫啊,跑车、玫瑰、等她下班,元素拉满,好羡慕他的女朋友。”
“今天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吗?怎么这么隆重?”
“这你就不懂了吧,对于相爱的人来说,每一天都是特殊的日子。”
宁星漫心中咯噔一声,不祥的预感愈发浓厚。
公司大厦楼下,杜明洲唇角含笑,正盯着玻璃旋转大门,直到看到了宁星漫的身影,这才将视线定向宁星漫。
宁星漫嘴角努力扯开的笑凝固了大概两秒,好险才没收回去,她看向傅思庭,“我朋友到了,我先走了?”
傅思庭眯了眯眼,打量着杜明洲,他为人一向礼貌,此刻却想刻薄地评价面前的男人。
——故作深情的姿态,极其自我的表演,很装。
但随之而来的,就是极深的茫然,这个男人和宁星漫是什么关系?宁星漫不是单身吗……大庭广众送花,按照宁星漫的性格,若能允许,起码也是暧昧关系。
傅思庭浑浑噩噩,甚至都忘了他有没有给宁星漫道别,直到听到路边火锅店揽客的声音。
“先生,吃火锅吗?今天刚开业,八点八折。”
傅思庭恍然想起,他提前定了一家今晚的火锅,本是想带宁星漫去吃。
“先生,你预约的是两个人,请问你朋友是一会到吗?”
傅思庭垂下眼:“她临时有事,我一个人。”
“好的先生,这是菜单,桌上也可以扫码点餐。”
傅思庭机械地吃饭,有些食不知味,他想起谢牧当初劝他。
“若是实在放不下,不如直接去找她,坦荡努力一把,起码不后悔。”
他那时说:“我不后悔,我本就是被她放弃的选择,她有她的更优选。”
谢牧骂他:“有病就去治,爱无能也是病。”
傅思庭不以为然,他以为他很理智,他在京市,宁星漫在锦城,两地相隔两千公里,是谁也无法轻易跨越的距离,更重要的是,宁星漫早就放弃他了。
傅思庭一直以为,时间可以带走一切,但他错了,现在回望四年前的大学时光,很多事都已如他所预料的一样,变得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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