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咣当一响,凳子翻倒,将她从过往的思绪中拉回来。
他似是不满她的走神,稍稍用力捏了捏她的耳垂。
不痛,反而有些酥麻。
她忍不住缩了缩脑袋,却被他牢牢按住,反抗不了分毫。
肩膀上外衫已经半褪不褪,半挂在那,领口被青筋蚺起的大手往下拉,深秋的天,便是放了熏炉暖气撩人的屋内,被衣裳掩盖的肌肤乍一显露,还是免不了一哆嗦。
江令薇倒吸一口冷气,睫毛颤抖得厉害,下一刻,带着滚烫气息的吻很快驱走了寒冷,轻柔地沿着她锁骨的弧度慢慢往下。
她不禁皱了皱眉,手脚随着他的动作下意识一颤。
哐当——
桌子上的碗碟被她不小心用手挥落,他包住她的手,踹开挡路的凳子,大步来到西侧间的暖阁。
一进入这里,暖意扑面而来,她把手放下来,想要脱衣服,这里面实在太热了。
裴渡舟将她抛在柔软的床榻上,大手快速解开自己身上的衣袍,俊脸染上了几分薄红,呼吸也是显而易见的急促。
见他这样急,江令薇加快了脱衣服的速度,三下五除二就把身上衣裳脱的只剩白色里衣。
正要解开腰间丝带时,一只大手骤然抬起她的脸,饱含着情动的吻重重落在她唇上。
她被压在床上,大脑空白的同时,双手攀上他劲瘦有力的后背,努力回应他。
他一手扣住她后脑勺,一手抽开她腰间丝带。
两人肌肤相触,她天生身体寒凉,与他火热的身躯贴在一起,却不觉得舒适,因为室内实在过分温暖,又与他紧密相拥,一时间像进了火炉,双颊红得厉害,额头冒出些许细汗。
他埋首于她肩颈,大手拂开她耳旁的发丝,重重吮吸她的脖颈。
她有些吃痛,痛苦地皱起眉头,双手陷进他腰背的沟壑里,他闷哼一声,轻轻吻住她的唇,带着安抚的意味。
她渐渐放松,寒凉的身体寸寸染上属于他的温度。
室内温暖如春,一切都是刚刚好。
途中,裴渡舟下床去喝了避子药,那药他喝了两年,只要行房,便会命人去熬。
药终归伤身,江令薇起初劝过他,以后少做一点,别喝那么多药。
他当时揶揄她,“还以为会说自己去喝。”
“药伤身,我不喝。”
她一本正经地回答。
“嗯。”
他失笑,环抱着她,薄唇贴着她耳廓,哑着声音道:“我喝就够了。”
……
眼前是裴渡舟起伏的身形,挂于床头的帷幔早已合上,周围一片黑暗,只能听见身体交.合的动静。
江令薇意识迷蒙,脑海里的思绪被身前人的动作搅得一片空白,有点分不清这是磨人的梦境还是现实。
小腹酸胀得厉害,恍惚间还有另一种熟悉的感觉传来,思绪恢复了一点点,她缓缓眨着眼睛,猜测现在约是傍晚时分,证据就是她又饿了,每日到用膳时间她才会饥饿,十分准时。
而覆在她身上的人,却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埋首于她颈窝,在显露的血管与那道丑陋的疤痕间频频吻过。
中间自然也流连过其他地方,但最喜爱的却唯有肩颈两侧的肌肤。
特别是那道蜿蜒的深色疤痕,吻过时力道很轻,与他另一处的极重形成鲜明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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