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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帮你。”
谢则远看向她拎着的三包东西,看起来不轻。
正午的阳光热烈,直直地打在人脸上,她的脸颊被晒得红红的,鼻尖挂着一层薄汗。
他伸出空闲的那只手,示意她将手里的东西给他。
“好,谢谢你,谢知青。”
江月儿自觉提着几袋东西过于沉重,也不扭捏,直接将不轻不重的那袋放到他手中。
他的手很大,比她爸的还大,上面有些不太明显的茧子。
许是劳动习惯了,茧子已经变成了手掌的一部分,不再长出新的,便逐渐被磨平,变成了略黄的一块肉。
“不用谢。”
谢则远拎着一袋东西,很是轻松。
江月儿将另外两袋都放到右手,左手伸进袋子里摸硬糖,胡乱抓了一把想塞给谢则远作为谢礼。
可是现在谢则远两只手都提着东西,江月儿只好说:“谢知青,吃糖吗?硬硬的水果糖。”
谢则远马上回过神来,眼睛也从模糊的远方移到近处的江月儿身上,他连忙伸出一只手,可那只手上还拎着东西,他半点没有察觉,直愣愣地伸了出去。
经过几次的相处,江月儿也大致了解了他的性格,她忍不住轻笑,提醒道:“谢知青这不好拿吧。”
而且水果糖在这大热天的捂久了会化得黏黏糊糊。
谢则远马上意识到自己的不对劲,动作迅速的将东西拎在一只手里,才又伸出空闲的手去接糖。
糖上有她的温度,接过来他觉得比这七八月的太阳还要刺挠!
他将糖放进衣裳的荷包里,又仔细拍了拍,确保不会不小心掉出一颗糖。
“谢谢。”
做完一系列动作,谢则远看向一旁的江月儿。
两人并排站在树下等牛车,都将视线投向不远处的天空。
街上人来人往,江月儿想到了李晓霞——她唯一的好朋友。
两人一同去县里上高中,如今应该已经接近毕业了。
自从她退学后,两人没再见面,也没有书信来往,因为李晓霞气她毅然决然的退学,留她一人在县里,气她不珍惜学习的机会,一点小苦难都吃不了。
江月儿也很委屈,她当时真的有很强烈的欲望要退学,而且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说不出个所以然。
大概是舍不得离家、人还懒。
…
江北回到公社,预备到宿舍休息一会。
他们公社的工作人员是单人间。
屋子里按照本土习俗,用木板搭建远离地面的平台,上面摆了一张架子床,旁边的竹竿上晾着衣服,地面上摆放一堆杂物。
他在生活方面可谓是懒汉一个,工作方面却是谁也赶不上的勤快,因此他虽然在公社里很少发表言论,做事却是实打实的,也没有人故意去找他的麻烦,挑他的刺。
他坐在床上,咂巴着嘴,顿时觉得空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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