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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宁跟着关凌冬凑热闹听了几次,听得津津有味,又跑回家问父亲:“爹,我什么时候也能像莫大将军一样厉害?”
关父哈哈一笑:“等你什么喝药不怕苦了再说吧!
不过,宁宁,记住了,守护家国不是为了厉害,而是为了心中的牵挂。”
*
“胡越又来了。”
这样的消息再次传遍了宁州的大街小巷。
与去年不同,这一次,传言里不再是小股试探,而是大规模的兵马。
从学堂一路回家的她,听到街边有人低声议论:“听说云州那边粮草都快供不上了,城中还有几万老百姓呢……哎,咱们这里能保得住么?”
另一人压低声音:“谁知道呢,听说这次胡越人数比往年多得多,西南道那边也没有个回应。”
这些话让关宁心里更添几分疑问。
关府的饭桌上,气氛与去年明显不同。
“爹,这次他们是不是比去年多了很多人?”
关父的动作微微一顿,但很快恢复如常:“宁宁怎么知道的?”
“街上都在说,秦婆都说胡越这次来得凶。”
关宁放下筷子,抬起头认真地看着父亲,“这次他们来了更多人,莫大将军是不是会很辛苦?云州是不是很危险?”
关父终于开口了,语气不复往日的轻松:“守城自然辛苦,但将士们的职责就是护卫边疆。
去年他们守住了,今年也一样能守住。”
他放下筷子,思索了一会儿,说道:“如果云州真的很危险,西南道按察使会派兵支援的。”
“那如果按察使不派呢?”
关宁追问。
关父露出一丝讶然:“为什么不派?”
“比如……他们没有兵呢?”
关父听了,哈哈大笑起来:“胡说八道!
按察使的兵力足够守住边境,就算云州告急,他们也会调兵的。
你这脑袋瓜啊,怎么总爱瞎琢磨些不可能的事。”
“那万一是真的没有呢?”
“如果按察使真不派兵,宁州、永州一定会派兵去支援云州。”
他看着女儿的目光柔和了些:“所以,不用担心。
这天下,不是孤城独守,而是各地联手御敌。”
关宁看着他:“既然他们知道云州不是孤城,为什么他们还要打过来?明知道打不赢……大康就这么令他们垂涎吗?”
话至此,她突然茅塞顿开:“是因为朝廷前几年颁布的那条明例吗?”
“庆安十三年,朝廷颁布‘州道粮税明例’,边疆军队本就靠着朝廷的拨款,但朝廷不再多给,如果减少军队支出,怕是不行,我猜边疆只能通过增加一些税收,比如说通商税。
云州虽有有关口,但是赋税严重,导致他们无法进行,所以他们此举...”
关父张了张嘴,他未曾想到关宁能够看得那么深。
十天后,消息再次传来,莫大将军的部队依旧坚守在云州,但伤亡惨重,而胡越军队正试图从西侧绕道,直插云州的后方。
关父召集了几位副将和家将,在厅中连夜议事。
关宁趴在廊下听了一会儿,只听到零星的几个词:“粮草……援兵……朝廷迟迟不发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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