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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使神差的,程念率先鼓起掌,随后连绵不断的掌声此起彼伏。
“原来他名字是二声啊,我之前念错了他也不吭气,真像个木头人。”
李星月边鼓掌边在她耳边嘀咕。
“好,请坐。”
杨永峰面不改色,拿起贵宾席同学的书,随手翻了翻递回,转身拿起一只新粉笔掰断,题上几个大字说:“把书翻到68页,今天我们讲函数的……”
早上第一节课上数学课,很难不让人昏昏欲睡,程念是第一梯队的课堂配合对象,也只能努力撑着眼皮听讲。
就在她快坚持不下去的时候,下课铃声终于响起,杨永峰也少见地没有拖堂,使得她整个人的精神瞬间清醒,仿佛几秒钟前眯眼瞌睡的人不是自己。
程念将李星月唤醒,第二节课是体育课,要提前到操场集合。
体育老师是个要退休的老教师,听说以前还教过数学,也兴许就是因为教过数学,总是说一不二,都不容半点商量的余地,每节课的女八百男一千从不落下,就连女生生理期也不会同意请假。
教室里的同学陆续出门,已经没剩几个人,李星月正对着小圆镜扎头发,程念在一旁替她提着辫子拿橡筋,视线有意无意地往后排瞟。
同一时段上体育课的班级不止一个,她有点犹豫要不要提醒纪予生,告知他们班的班级站位。
但后排那人始终低着头,好像在书写着什么,看起来十分专注的样子,她又觉得不太好打扰。
“这个还行。
哎,累了,就这样吧,走了走了,再不走搞不好又要被叫去领跑了。”
李星月总算捯饬好一个比较满意的发型,在她们目光所及之处已经没有人了,她迅速挽起程念往外赶。
走出门外,路过窗台,程念停住脚步,退了回去,俯在窗边,探进去半个脑袋:“纪予生同学,我们班的位置在升旗台。”
他闻声抬起头,放下手中的笔,眼里明显多了几分诧异。
有那么片刻间的停息,程念感觉呼吸都不太畅通,自认为太过冒昧,准备灰溜溜离开。
“好。”
他折了桌上的作业纸放进桌肚里,随即站起身,补充道:“谢谢。”
见他有了动作,并且越走越近,程念连忙缩回脑袋,不幸撞上窗边,顾不上头顶的痛感,拉着李星月就往楼梯口溜逃。
纪予生走出教室,走廊上已经没有人影,在通往操场的长梯上远眺,升旗台旁的人群中有颗脑袋正四处张望。
看见他一步一步向队伍走来,程念也放宽了心,不再在操场寻疑似走错的人。
曾经当过数学老师的严谨,让这位体育老师每节课都要说一遍长篇注意事项。
纪予生个子高,直接填在最后排站着,不像她,蹲在第二排听训。
换了好几次腿之后,终于等到了站起来的指令。
不过好景不长,下一个指令接着降临:“向左转,老规矩,先跑两圈热热身。”
体育委员是李星月的后桌,名字叫做范高朗,跑之前已经打过招呼,要求他领跑的时候跑慢点。
但他也并不是那么遵守承诺,有时搞怪忽快忽慢的会更加累人。
跑了大半圈之后,程念才发觉纪予生没有参与跑步,而是站在体育老师身边,频频低头与体育老师有所交谈。
李星月喘着气,也看到了他,有些愤怒地质疑:“凭什么他不跑啊!
那么大个子白长了……”
她的话音不低,跑道边交谈的两人都闻声抬头,程念在他表面平静的眼里看到一丝伤感的寒意,刚想制止李星月,她已经自行住口了。
体育老师在谈话中和善的表情骤变,恢复了以往的严词厉色:“是两圈太少了?想再加两圈?”
两圈倒是没加,就是多做了几组热身运动,缩短了自由活动时间。
等解散拍掌完,纪予生就径直往教学楼方向走去。
从这节课的观察看来,他貌似是不能跑步,但能做一些基础的热身运动。
“他到底为什么不能跑啊?”
在器材室门口排队领羽毛球拍的李星月问。
说不好奇是不可能的,但程念也想不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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