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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缠绵,极尽温柔,也极尽索取,最后简直便犹如进入了梦里一般。
等他再次回神的时候,迷迷糊糊的感觉身处一摇晃的狭小空间,而他则躺在一个火热熟悉的怀里。
简直缓缓睁开眼,眼前的景象由模糊渐渐变得清晰。
他发现自己正被顾南殇紧紧抱在怀里,两人此刻正坐在一辆装饰华丽的马车内,马车随着车轮的转动轻轻摇晃,窗外偶尔传来街市的喧嚣声。
顾南殇见他醒来,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轻声说道:“习之,累着你了。
我们刚离开府邸不久,今日要去宫里拜见父皇皇后,辛苦我的宝贝儿了。”
大约是因为一个姿势久了,简直刚想动一动,却感到一阵酸痛从四肢百骸传来,尤其是后腰和某处,疼的他的眼泪都控制不住的落了下来。
顾南殇见状,立刻紧张起来,连忙伸手轻轻按摩着他的腰背,“习之,可是哪里不适?都是我不好,昨晚太过孟浪了。”
顾南殇的语气中全是心疼与自责,但是一想到昨晚是他们的新婚之夜,便是重来一回,那他也仍是无法克制!
简直微微摇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仍努力挤出一丝笑意:“我没事。
我们这是要进宫吗?可别因为我误了时辰。”
顾南殇心疼地吻去他眼角的泪珠,轻声安慰:“不妨事,我已经让人先去宫中通报了,说你身体不适,需稍作休整。
父皇,皇后一向大度,应当不会怪罪。”
“殿下不必担心,我能应付得了。”
简直见顾南殇脸上露出自责的神情伸手握住了他的手,开口劝慰道。
“习之,这是唯一一次,以后,我们高兴就进宫看看,不高兴,就不去。”
顾南殇舍不得简直在后宫被萧氏搓磨。
“她还能欺负我不成,殿下不必紧张。”
看着似乎比自己还要紧张的顾南殇,简直不由的不由哑然失笑。
马车渐行渐远,街市的喧嚣声渐行渐远,取而代之的是宫墙内特有的沉静与庄严。
果然如顾南殇所料的一般,天德帝倒也没有为难他们,毕竟是大长公主嫡亲的孙儿,嫁入雍王府也是因为萧家和顾南殇的错。
虽然不满顾南殇娶了男妻,到底还是顾了颜面,甚至按照惯例赏赐了一大堆的礼品,顾南殇毫不客气的让简直全收了。
萧皇后就没有这般好应付了,她故意支开顾南殇,单独见了简直。
在昭华宫,简直跪在冰冷的地面上,虽然挺直了腰板,但是昨晚一夜春宵,他的身体早就到了极限,浑身酸痛难耐,可是面对萧皇后的刁难他也只能忍着。
萧皇后看着面前跪的规规矩矩的简直,心里的恨意却难消。
就因为眼前这个面容清秀的雍王妃,她娘家的侄儿如今还被关在别庄不得自由。
顾南殇以为替自己王妃讨公道为由,派了军队将萧家别庄围了个水泄不通。
到现在他们都不知道萧征如何了。
她当然不会以为顾南殇是真的替简直讨公道,而是认为这不过是顾南殇的借口,他想利用这个借口,报复他们萧家。
任谁也不会高兴因为一夜荒唐而把一个男人娶回去当正妃,何况这男人还是长公主的嫡孙,连休都休不得。
萧皇后目光细细打量着眼前的简直,似乎在打量这顾南殇对这位雍王妃是否重视?“习之,你可知你嫁入我皇家,意味着什么?”
她的声音虽然听起来温柔,但仍带着天家皇后的威严。
“请皇后娘娘示下。”
简直恭敬的应道。
萧皇后闻言露出一脸慈爱的笑意道:“嫁入皇家,自然是要谨守妇德,侍奉夫君,孝敬长辈,为皇家延续血脉,尽快为泽然开枝散叶。”
“儿臣……儿臣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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