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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鹤迁子和庄师先去用膳,曾风眠陪在身边。
曾风眠以茶代酒,敬过鹤迁子和庄师:“我家愿儿在雍都时,多亏各位照顾,才得以平安归来。”
鹤迁子微微摇头:“是将军照顾的好,想的周全,你看这次来余府,还命空青跟过来,可见将军对余愿的心。”
曾风眠在旁听着,忙问:“鹤医仙说的将军,可是安陆君?”
“正是。”
“那此话的意思是?愿儿和安陆君?”
庄师点头:“在雍都时,安陆君已将身家财产都托付给了我这徒孙。
雍都人人都知,安陆府多了个女主人。
便是余愿。”
曾风眠不可置信,又问了一遍:“你们是说,愿儿和安陆君?!”
鹤迁子放下了碗筷,立查不对:“怎么?余愿可在春桐有婚约?”
曾风眠摇头。
“那不就好了,安陆君看中余愿,俩人郎才女貌,男未娶女未嫁,怎不可在一起?”
曾风眠虽然闯荡过江湖,但毕竟是上了年岁的人,思想有些古板,外加上余愿是在他眼皮底下长大的,如同女儿般呵护着,怎可眼睁睁的见自家的花被摘了。
“敢问,这安陆君现在何处?”
刚还有些醉乎乎的庄师,一下醒了:“蠢徒儿,怎地?还想寻那安陆君拼命不成?”
曾风眠起身来来回回不安的踱步,让庄师给生生的摁住了。
“你光看安陆君,怎么没问问余愿的意思。”
鹤迁子笑道:“这雍都可不光一个安陆君,还有盛家的公子,也倾慕余愿,想来,这女子长的太出众,也是个烦心事。”
余愿从小长的就好看,曾风眠自然知道,但没想到惹出这般事,那不是旁人,而堂堂雍都辅国将军。
庄师宽慰道:“好了好了,听为师一句劝,眼下,先救好余家姑母,旁的事,改日再说也不迟。”
曾风眠看过窗外,长叹一口气:“希望沐冉早点好起来,好为愿儿做主!”
余愿在余沐冉的房内,打个了个喷嚏,空青在旁给她披过衣服。
刚余沐冉醒来了一会,但见到余愿没有表情,想来是意识还没有清醒,喂过药后,又昏昏的睡去了。
空青在旁吃着果干,守着病人,也并无睡意,开口八卦道:“这个曾侍卫和你姑母是什么情况?”
余愿紧了紧身上的衣服,小声道:“姑母年轻时,师傅曾风眠就是她身边的侍卫,俩人彼此心里都有对方,也算是青梅竹马。”
“曾家官小,那时我父亲余治上战场平定战事,因为政见不一,被人弹劾,曾家祖父为了避免祸事,并没有帮我父亲说话,曾风眠也被强制带回了曾家。
这对苦命鸳鸯,对于彼此的:()余岁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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