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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天翼缓缓抚摸着欧天歌的发丝,哄了她好一阵后,又突然中邪一般冷下脸问:“我不在的这段日子,你做噩梦的时候是不是也像现在这样靠在曹亮的身上?”
他的话好像春日里的惊雷那般刺耳,欧天歌混沌的眼神逐渐清晰,她放开紧握着赵天翼臂膀的手坐了起来,她环顾四周,虽然灯光昏暗,可也不难看出这里不是自己的房间,她抚平赵天翼衣服上的皱褶,无力的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这就走。”
赵天翼拽住她,不依不饶道:“回答我。”
欧天歌背对着他,头都懒得回。
“没有过。”
赵天翼轻蔑的问:“是跟他睡在一起的时候都不做噩梦吗?”
欧天歌突然很想知道赵天翼此时是个什么神情,是妒忌?是讽刺?是厌恶还是伤心?如果是伤心,她想她会抱住他,然后对他说:哥,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贪玩了,咱们和好吧,不要在互相折磨了。
可当她转过身,两人四目相对时,欧天歌看到的却是他面具一样冰冷的脸,欧天歌抬手抚摸赵天翼的眼睛,这双眼睛曾经看自己时是多么温柔,多么溺爱,即便自己惹得他发火,他的眸子里都掩饰不住心疼,可当下,他的眼里除了冷漠,就是警惕,说到底,是自己伤了他的心。
“摸够了吗?”
“嗯。”
“摸够了就走吧,看你就烦。”
“头晕,不想走了。”
说完,欧天歌重新躺下,可眼睛一闭上,脑子里就会浮现出谢亚茹刚刚那张狰狞的面孔,于是她又睁开了眼睛。
赵天翼被她气到想笑,想到她刚才在梦里叫的是自己,心情又好了不少,可还是忍不住刻薄的叨叨了几句:“辛苦管家一直温着饭等你回来吃,你可倒好,结果醉的像狗一样。”
欧天歌心有余悸,可她知道赵天翼一向吃软不吃硬,想要护着周遭的人,她必须示弱,于是她枕着赵天翼的胳膊,说:“我向来会给别人添麻烦,你应该习惯了。”
赵天翼见她温顺,舒心的吐了口浊气,道:“你对自己的评价倒中肯。”
欧天歌趁他心情不错,大胆的问:“哥,我该怎么做才能让你顺心?”
赵天翼张了张嘴,却说不出来什么,就反问道:“不如你告诉我,曹亮到底做了什么让你顺心?我哪里比不上他?”
欧天歌很认真的在想,她记着曹亮在路边拾到自己的样子和帮自己偷考试题的样子,记着他认真的给自己讲手术的样子还有动情时对自己说爱的样子,诸如此类,太多太多,或许让人顺心的首要条件从来不是他做了多少事,而是人对了,所以后面发生的一切就都对了。
赵天翼等了很久,都没见她回答,忍不住问:“怎么?是没有还是太多了,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欧天歌抬起眼皮,看着他说:“也许是在我苦的时候,他递给了我一颗糖,在我累的时候,他给了我一个肩膀,说起来好笑,我和他的关系越是摇摇欲坠,越让我们想抓紧对方,可当我们真的有机会在一起了,反而又拘束起来了。
而你,于我来说是座高山,我可以靠着你、守着你,却没想过拥有你,所以并不是你比不上谁,而是我太胆小。”
赵天翼心里不是滋味,她的苦和累绝大部分都是自己加增在她身上的,她做错了什么呢?她只是本分的过了头,难道这也是错吗?她把爱情给了王哲,又给了曹亮,身子却给了自己,想必她也有不甘和委屈吧。
赵天翼低头,见她还看着天花板,于是盖住她的眼睛,说:“无论你跟曹亮发展到了哪一步,就此断了吧。”
欧天歌迟疑了几秒,说:“我答应你。”
赵天翼轻轻拍着她的肩膀,像小时候一样哄着她睡觉,只是此时的两人早已不是当初的心境了。
一夜的相处过后,欧天歌以为两人就算是和好了,可之后的好几天,赵天翼依旧不怎么搭理自己,每日除了工作还是工作,活像是把办公室搬到了法国。
曹梓音有时会借工作的由头打电话过来,每次挂断前还总能说几句令人脸红的话,赵天翼却从不避讳,甚至有两回欧天歌就在他身旁。
欧天歌真是摸不准赵天翼的心思,说不:()一半在尘里飞扬,一半在土里安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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