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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镇国公许久未出声,张陈氏以为是自己的说辞打动了他,瞬间底气足了不少。
“呜……大哥你一定要替我做主啊!
张老六在镇国公府都能这般行事,在外面还不知如何猖狂!
哥,我一直当您是我亲哥啊,我在你府上出的事,你一定不会不管我的是不是?哥!”
【嚯!
这女人不简单啊!
三言两语把自己摘得这么干净,说什么在我们府上出的事,难不成是我们八抬大轿请你来的?倒打一耙玩得挺溜啊!
】听着池九瑜的吐槽,镇国公心里也是不住点头。
于是,他冷下脸,沉声道:“你说在我府上出的事,那本国公倒是要问问,镇国公府每日酉时闭门谢客,如今已酉时三刻,你是如何进府的?进府之事可有通报?”
张陈氏的哭声一滞,整个人都懵了。
她怎么进府的?当然是早就打点过守门小厮,但这事怎么能说出来,这岂不是明摆着告诉别人——她心怀不轨!
见她神色慌张,支支吾吾说不出来,镇国公脸色更冷了几分。
“你说你是为百朋的束修而来,白鹭书院是我岳父开设,为了让广大学子均有书可读,每季只收五两银子。”
“如果本国公没有记错,自从你们一家来到京城,每月都会从账房支取二百两纹银,如今你却连区区五两束修都支付不起,为何?”
【哇哦,我爹真不愧是打仗的鬼才,简直是找逻辑漏洞的一把好手,跟我一样诶,嘿嘿,我脑袋瓜这么聪明,一定是随了爹爹!
】镇国公一听自家闺女说,聪明是随自己,不禁喜形于色,原本挺直的脊背,更挺拔了几分。
恨不得连战场杀敌的气势都拿出来摆一摆,好让闺女更崇拜他一些。
看得池慕修很是无语。
而镇国公的三问,无疑句句戳中要害。
张陈氏此时已然惊出一身冷汗,她绞尽脑汁想要找出合理的借口,头脑却是一片空白。
“我、我……”
她张开干涩的嘴,想要辩解,镇国公却不再看她,转而朝张老六问道:“你可有想说的?”
经过刚才一遭,张老六的“酒”
被吓醒大半,恭敬道:“奴才醉酒,越矩走了偏门,但您给小人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在府中行那等龌龊之事啊,更遑论是对张姑奶奶。”
“当时奴才虽然有些醉意,但记得清楚,是有人突然拉住奴才,还喊奴才夫君的。”
此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纷纷倒抽一口凉气,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盯着张陈氏。
若是之前在凉亭处,他们对张陈氏虽然鄙夷,但还是存了几分不相信的。
但如今瞧着张陈氏脸色发白,慌乱不已的样子,他们已经信了十成十,心中只剩下厌恶与轻蔑。
“不、不,你说谎,你故意诬陷我是不是?你好大的胆子……”
张陈氏怒吼着,就要扑上去抓挠张老六,却被他一脸嫌恶地推开。
然后他砰得一声,重重磕在地上,决然道:“奴才方才所说绝无半句虚言,国公爷若是不信,可以请大夫来检查检查奴才的身体。”
“当时奴才不仅听到有人在耳边喊夫君,而且闻到过一股香甜气味儿,这才控制不住自己,行了那龌龊之事,请国公爷明察。”
【哦豁,实锤了!
请什么大夫啊,直接搜身不就行了!
】【我记得这女人用的秽药,还是青楼里的顶级春药,价值千金来着!
最重要的是,这玩意儿是她女儿张柳如弄来对付二皇子的!
】:()满门炮灰读我心,全家杀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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