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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道上驰过一支队伍,有十来个人,中间夹着二十余匹驮马,从服饰特别是那三角形的帽子很容易辨出他们来自和硕特部落。
为首那人身材魁梧,凤眼长眉,络腮虬髯,虽已五十出头,动作机敏,一副雄纠纠的模样,身后跟着两个年轻人,大些的30来岁,沉稳持重,另一个约十七八岁,看去身手灵活好动。
读者诸君可能已猜到,为首者正是和硕特部首领固始汗,大些的是其长子丹增多吉,小些的是其七子扎什巴图尔。
和硕特在厄鲁特四部中人口较少力量也较弱,游牧区在今塔城以北,常受南面准噶尔部挤占,西邻沙俄,熊爪不时伸来。
固始汗是个硬汉,曾与沙俄交手几个回合,他早就想另辟天地一展壮志,眼下正是一个天赐良机。
走出领地后,一行人换上普通便装,直奔东南而去。
这次出行的目的,他没有对任何人讲,对手下人和两个儿子只是说扮成商人去拉萨进香。
半个月后,由当金山口进入安多,几人才放缓脚步。
固始汗登高远眺,但见天高云淡,风吹草低,湖泊星星,帐篷点点,不由赞道:果然安多好牧场。
这一天,他们到一个叫鱼卡镇的地方歇息,只见向东一道峡谷,两侧山势不甚高,然坡度很陡,有河横亘谷间,地形险要。
固始汗观望一番,不由心头一动。
落脚小店的店主人叫阿旺,祖上是鄂尔多斯蒙古人,四十多岁,很健谈。
固始汗自我介绍是厄鲁特人,经营药材生意。
闲聊中说到百姓生计,阿旺叹了口气说:“多年来,这里各部落之间除了因为牧场界线起过纠纷外,大都能和睦相处,前年来了个喀尔喀却图汗,自恃手下有三万多人马,称起王来,命各部落上贡归顺,稍有不从即杀伐抢掠,去年他把在北边的老幼家眷都迁来,共合有十来万人,赋税差役压得百姓抬不起头。
你看这镇上商铺没剩下几家,往来旅人也稀稀拉拉的。”
此时天已黑下,飘起了雪花。
阿旺叫伙计端上饭菜边吃边聊。
“来时看见镇子北头一户人家门口挂着经幡,想必是做什么法事吧。”
固始汗问。
阿旺又叹一口气:“这二年不知从哪儿来了些喇嘛,做场法事酒肉供养自不必说,临走还索要财物,有的甚至逼迫少女陪睡。
百姓请不起这些喇嘛,有了事只好偷偷请原来苯教咒师做个法事。”
固始汗不禁皱眉:“教风如此败坏,汗王难道不管不问?况且我听闻黄教戒律严明,何致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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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旺探过头低声说:“客商不知,这里人们原本多信黄教,人家喇嘛很规矩,按律行事,从没有上述那些行为,就是给人治好了病也不收取财物。
可汗王一来把他们赶走了,听说还把不肯走的杀了一批。
现在的喇嘛正是汗王请来的,什么教派我也说不清。”
固始汗把话题引到白天了见的那道峡谷。
阿旺说:“当地人叫喇叭沟,看似两道山,到东头就合拢了,山口很窄,不过一箭之地。”
固始汗默记在心,又问:“这条河河床甚宽,但河水不多,此前见到的几条河都是这般,不知何故?”
“这里平时极少下雨,一年的雨水几乎都集中到7月,一场大雨,庄稼、牧草就喝饱了。
山水下来,眼前这条河浪头有一人高,几里之外就能听到隆隆的水声,真吓人。”
“7月什么时候下呢?”
固始汗好像不经意地问。
“每年不一样,上旬或中旬吧。”
“老弟真神通,天文地理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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