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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便入得她手脚都软了,只搂着裴行之讨饶。
“好哥哥,轻些入罢,姝儿要被你肏坏了……”
“哦?嫦娥也这般不禁肏吗?方才不还说,教她尝尝厉害么?只这几下怎么能够呢……”
他说的慢条斯理,刻意磋磨着她。
“够了够了、尽够了!”
清姝忙剪断他的话,又媚眼如丝的央告他,“好哥哥、饶我罢,这个式样也入得忒深了……”
裴行之将那朱唇吮了一口,犹疑道:“这倒难了,我若依了,娇娇必当我是个银样镴枪头,这教我日后如何抬得起头来,嗯?”
可他嘴上虽这样说,胯下倒也温柔了起来,做起清姝最爱的那九浅一深的花样来。
清姝见他如此怜惜自己,愈发沉溺其中,索性也大着胆子与他调笑起来。
“行之哥哥这般英武,怎会是那中看不中用的货色。
教我说,哥哥可称得起'潘驴邓小闲'这五样俱全了。”
话音刚落,裴行之一个深捣,挑眉瞧着她:“好啊!
堂堂公主竟说出这样的话来。”
又冷笑一声,将她放到八角亭中的乌木圆桌上,浅浅抽动性器,嗤笑道:“我竟不知这五字作何解释,还请公主教我。”
清姝自觉失言,登时涨红了脸,只把脸儿撇到一旁,不敢瞧他。
可裴行之却不依不饶,扳过她的脸强迫她看着自己。
“我原以为姝儿是正经人,没想到,竟也是个骚浪的!
堂堂公主,竟看这种淫书!”
清姝被他说的羞难自持,也不敢说是从他书架子上翻出来的,只好紧紧搂着他撒娇讨饶,意图含混过去。
“好哥哥,今后再不敢浑说了。
原想夸你厉害,不想却丢了丑……哥哥可切莫告诉旁人。”
偏她这含羞隐媚、夭夭乔乔的模样,教裴行之愈发动心,不禁又将她搂上来亲了两口,长叹道:“小淫妇,惯会如此张致[1],真是吃定我了!”
清姝见他为自己如此着迷,亦是春心大动,不禁又揽上他的颈子,将自己出阁前那些怀春心事、以及与他做的那些羞人春梦,都一一道来,勾的裴行之比服了春药还要兴奋,直入起来没完。
最后,直捣得清姝瘫软在桌上,一泡泡浓精灌入花穴,连腿心都糊满了白灼。
肆意入捣引得汁水飞溅,裴行之的衣袍自是不能幸免,那斑斑点点,皆是二人情到浓时的见证。
她的春水混着阳精,发出淫靡的甜腥味来,若要细闻,竟还有一丝若有似无的尿骚味。
他们成婚数月,做尽了情事,可唯有这次才觉得真正拥彼此,真正的情意相通,灵肉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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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张致:姿态、模样,引申为故作娇嗔、忸怩之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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