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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哥儿坐好,也适应了稻草垫,周劲对跳上牛车的大牛说:“可以走了。”
“好咧——”
大牛戴上草帽,一手扯动牛绳,一手拿着一根细细长长的竹竿敲在牛皮上,让牛慢慢往前走。
等下了周劲院子前的坡,上了连接东西两头的大路,牛车的速度明显快了起来。
周劲一边注意路况,一边关注哥儿的反应,倘若牛车又快又颠簸,哥儿坐得难受,他该叫大牛慢点。
可哥儿伸着脖子好奇地打量周遭,眼中只有出行的兴奋与喜悦,没有不适,周劲也就将心揣回肚子里。
牛车经过一片密林,又经过一块如刀削的峭壁,付东缘先仰头打量这块垂在大地上的天然屏障,又注意到峭壁底下坐落着一户人家,便问周劲:“这是谁家啊?”
他和周劲的家坐落在河源村西头的一个角落里,周围是荒山与荒林,没有邻居。
百丈之外才有人烟,一侧是沿山建的,一侧是沿路建的。
沿山建的人家多,葛大、王老二、瞿老头……都住那一片。
这沿路建的,由于峭壁阻碍,难以开垦,只有在两块峭壁夹角的空地上,落了这么一户人家。
峭壁前头是瓦舍,瓦舍前头是土路,土路前头就是川流不息的甘水河,确实没有什么空间再建一栋房子了。
别说是一栋,就是再搭个鸡鸭棚,都很艰难。
付东缘问话的时候,周劲的脑袋原是仰着的,可见着这户人家的堂屋里缓步走出来一个人,便将目光移开,将脑袋垂下了。
他正要回答,坐在前头赶牛车的大牛抢先一步道:“是我们村有名的林寡妇的家。”
声音是压低说的,才经过人家门前,怕被听着。
付东缘下意识反问:“有名?”
这词用得就很怪。
大牛继续说:“她跟我们村子里的好些人都牵扯不清,不是个好的。”
付东缘疑问:“这样……夫家不管吗?”
大牛叹气:“夫家就剩一个又聋又哑的婆母了,瘦瘦小小的,如何能管得了?平常啊,能给口饭吃就不错了。”
付东缘愣愣地看着离那栋他们越来越远的瓦房,没注意身旁之人悄悄垂下的目光。
进入村东头,沿路就热闹许多了。
一栋栋挨着建的瓦房和高大的马头墙映入眼帘,瓦房间夹着细细窄窄的青石板路,青石板路上有结伴洗衣的妇人,有拿着田螺串奔跑打闹的孩童,还有鸡、鸭、鹅在慢慢行走,低头觅食。
这儿才有村子的感觉,族亲与族亲之间是挨着的,人丁也兴旺。
他们推门就能看见亲戚朋友家中在炒什么菜、做什么事,可以随意地攀谈、问候。
他们西头零星的几户及那一栋坐落在峭壁之间的瓦房,还有被赶到马头崖上安家的凤姨,都是被这个村子孤立、唾弃的。
这种热闹建立在排外、挤兑、维护宗族关系的基础上,说到底还是“利益”
二字,个人利益不好听,便打着宗族利益的旗号,横行无忌。
想得深了,便不觉得有什么好的了。
看来看去,还是他和周劲的那个小屋最好,远离热闹,远离纷争,自在清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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