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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了什么呢?
他又从手环里拿出原来坏掉的底座,木雕的部
位已经朽坏了。
随手翻了翻(),于衔青忽然停住了目光。
手指擦去底部黑色的灰尘?[((),一行字母小字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yanoal”
。
于衔青默念着这个单词,有一瞬间,觉得自己一定在哪里听过。
没有人可以询问,于衔青只能暂时搁置下来。
一段时间后,艾尔莅临南丁星,一部分封地的家主前往效忠,但仍有相当一部分无动于衷。
也是从这个时候开始,泽兰的睡眠变得越来越浅,半夜时经常惊醒。
在第二天醒来时,于衔青总是被他抱在怀里,抵着他的肚子,泽兰的脸色在睡梦中疼到发白,依然不放开。
“不要走……”
兽人唇间溢出破碎的喃喃,“…只有你了…”
于衔青只能轻轻拍打他的后背,把他从梦魇中叫醒。
泽兰变得越来越离不开于衔青,就连会议时都让他坐在一旁。
随着日子增长,这样的情况越来越多了。
将领们颇有微词,他们敬重珍稀的人类殿下,但并不代表愿意让他参与这种要事中来。
深居闺阁的皇妃,远古时期的人类,能懂什么?
于衔青从不反驳,随后便默写出万年前早就失传的军书古籍,什么《孙子兵法》《孙膑兵法》《司马法》……
书籍打印成文档,分发在每个人光屏上。
从此以后,所有军官看于衔青的眼神都变了,某些鼻孔朝天看的兽人甚至还会主动拉住他,向他讨要别的古书,只是每每都会被泽兰赶走。
到后来,将领们人手一份《孙子兵法》,放在床边,日夜翻阅,爱不释手。
“你怎么老是引人注意?”
泽兰白天赶走了不少想搭话的兽人,晚上窝在被子里还在念叨这件事,恨恨道。
“我真该继续把你关起来,谁也不让看。”
于衔青已经习惯他定时发病,很干脆利落地把安眠药塞他嘴里。
“二郎,该吃药了。”
药片下咽,泽兰差点被噎到,又狐疑道:
“二狼是什么意思?”
于衔青本只是想用潘金莲的语气逗逗他,没想到泽兰居然认真起来,忍着笑意,一本正经地解释。
“你可以理解为是一种比较古老的亲昵称呼。”
泽兰的眉头略有舒展,随即再次皱起来。
“凭什么是二狼?谁是头狼?”
“……数字代表家中长次排名,而且最大的不叫头郎,叫大郎。”
泽兰听得云里雾里,索性霸道地攥住他的手:“不许叫我二狼,要叫我也是大狼。”
“……哦。”
于衔青压了压嘴角,温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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