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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怀里的人紧紧地抱着,用尽了全身的力道。
元晋抱着他的腰,不停地在他怀里摇头,“我不是傻瓜,我不是傻瓜!”
如果他是傻瓜,又怎么会遇到这个男人。
这是他生命里最完美的一场感动。
如果不是这个男人,他依旧还是海城闻风丧胆碌碌无为的纨绔子弟。
可他更喜欢现在的自己,可以在这个男人身边帮他,有一群善良友善的朋友,还有疼爱自己的家人,他觉得自己不傻,才会一路坚持走到现在。
“元晋!”
“嗯?”
“……”
“什么?”
“没事!”
严忱摇了摇头,将好奇抬起的脑袋压回自己怀中。
谢谢你,傻瓜!
这一刻,是跨越了四年的静谧时光,在严忱和元晋之间,是一段久远的记忆。
安静持续了很久,在二人都意识不到时间的流逝的时候,一阵电话铃声打破了这氛围。
严忱从口袋里拿出电话,上面显示的是崔珏的号码。
“怎么了?”
“老大,你在哪里?”
“还在瀚嵘娱乐。”
“太好了,你快到夏朗的录音室去,我担心他有危险。”
“为什么这么说?”
严忱皱起眉。
“我在港都酒店案发现场找到了一个墙壁暗格,里面是那把梯子和廖维安被挖去的眼珠。”
“什么?”
严忱震惊地瞪大了眼睛,猛地他想到了什么,挂断电话转身朝外跑去。
“怎么了?”
元晋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这般失去冷静,慌忙跑着跟上。
二人乘坐电梯直达顶楼,穿过空无一人的走廊,来到了之前夏朗录歌的录音室。
严忱伸手示意元晋停下,从口袋里拿出橡胶手套戴上,才缓缓打开了门。
下一瞬,一幅震撼的画面就映入了二人的眼中。
不久前还站在麦克风后面放声歌唱的男子此刻无力地瘫在单人沙发上,睁着布满血丝包含了不甘和惧怕的双眼,双手垂在沙发两侧,胸口露出鲜血淋漓的狰狞伤口,还汩汩往外流着鲜血,染满了男人浅色的裤子。
严忱迈步走过去,用带着胶皮手套的右手在夏朗的左侧脖颈处试了一下,果然已经感觉不到脉搏的跳动。
海城刑事罪案调查科会议室,刑侦、法证以及法医各部正针对不久前发生的两件案情进行分析会。
巨大的投影屏幕上,现场拍回来的照片呈现出了死者死亡现场真实而血淋淋的画面。
而这一次讲解验尸结果的却是冉祺,一贯对于验尸十分尽职的苏虹,此刻并没有出现在会议室。
“死者死于失血性休克,肺部已经被人挖去。
通过肝温可以推测死者死亡时间还不到一个小时,应该就是你们到达录音室没多久。”
冉祺说着,按了一下受伤的遥控器,屏幕上的图片转换成死者背部的一张近照,“死者脖颈后方有一个红色针眼,我怀疑是死者在转身的时候被人刺入注射了麻醉药,因此死者的指甲上才会提取不到任何皮屑组织,现场也找不到什么明显的挣扎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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