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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家的家规不算森严,但殿懈对于这种开门不敲门的行为,一向极度不喜。
殿懈想训对方几句,顾虑到还有儿媳妇在这也不好发作,只压低了声音斥道:“你干嘛呢?没规没矩的没事就赶紧出去。
我跟悦池有点事要谈,你要有事说就去外面排队去。”
殿殊似是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儿。
“巧了爸,我也有事要跟我老婆谈一下,不如您让让我?”
殿殊不怀好意地冲复悦池冷笑了两下,走到她面前,准备去牵她垂在腿边的手,复悦池瞬间皱了眉,旁边挪了小半步躲了过去。
殿殊顿了两秒,慢慢收回收,低头着抬眼落在她脸上,她眼中倒映着一双炯炯有神的瑞凤眼,那眼底的不悦、抗拒、对她单方面的剑拔弩张,让她觉得分外好笑。
殿殊背对着殿懈,这恰巧挡住复悦池刚才的规避行为。
殿懈什么也没察觉,只发黑沉着脸:“进门不知道敲门吗?以前学的规律都白瞎了?”
“爸,因为我这事太重要了。”
“我突然发现我老婆她特别会为我着想,我百年之后的墓地都已经替我操办好了,你说我怎么就娶了这么一个‘疼人精’呢?”
最后几个字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来,殿殊狭长的眸子微眯,脸上看不到任何笑意。
殿懈:“……什么墓地?”
“没什么。”
殿殊说。
复悦池擦完手后,把丝巾旁若无人地揣进口袋,冷冷地应了一声:“应该的。”
殿殊露出一抹冷笑。
复悦池仿佛没看见殿殊一样,越过她,对殿懈道:“爸,我们可以继续谈了吗?”
闻言,殿殊蓦地挑了挑眉,看着复悦池皮笑肉不笑地说:“那你先谈,我在外面等你。”
大可不必。
复悦池心说,但是她已经懒得跟对方耍嘴皮子。
临出门前,殿殊偏过头,对上自己老爸那满是不悦的表情,挑眉道:“拒绝离婚,拒绝赔偿,这个项目我也不会白干,这是我的要求。”
殿懈觉得迟早要被这场联姻给折腾死:“磨磨唧唧的,赶紧出去。”
片刻,随着书房门“嘭”
一声关上,周围又陷入了死寂。
复悦池又坐回到沙发上,从殿殊进来到出去,不过短短几分钟,她却仿佛劫后余生一样。
她对于殿殊的记忆,还停留在粗暴和暴力破门之上,内心深处似乎也生出一种恐惧。
恐惧再被压制,再被钳住手腕,不得动弹。
可她又不怕她,这多么矛盾的心理。
“悦池?”
殿懈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考,她听到对方低沉说:“年轻人都是冲动的,等你再过几年,大概就能理解我和你爸了,这殿殊我和贺绫会加以管束,如果你觉得殿殊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可以直接跟我们说,有我们俩在她翻不了天。”
复悦池平静的看着他,知道这问题大概是谈不下去,因为天价违约金,因为资金链不足,因为商人逐利,因为只单单是牺牲品。
或许在她踏进这间书房里就早该知道,她真的没有什么原因能拿得出手,没什么原因足以让殿家退婚。
“那好。”
复悦池重新站起身,目光恍惚,无奈的指尖忽然泛上一阵酥麻,“既然不合离,那就分居吧。”
“这样可以吗?合约一共五年,现在剩四年零六个月,这段时间内,我不会再踏足殿家半步。
也请您,让她永远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毕竟谁也无法忍受,一个半夜三更拎着斧头暴力卸门的人。”
复悦池几乎是心累的说出这一句话,她对离婚不怎么抱有希望,殿懈说的很对,她无法反驳,在利益面前,她的伤根本算不上什么。
但她需要一个承诺,她要殿殊永远也不要出现在她面前,这是她做出的最大的让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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