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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羽衣笑笑:“文臣言官最会用软刀子扎人,就算景飏王在他那吃瘪,也会碍于身份难以发作。”
将近大半年的时间,从无法接受对方索要茱提矿场,再到接受,燕羽衣已心中做好了打算,现在就看计官仪是否有那个本事,将矿场的所有权时限缩短。
如果不能,那就只好自毁家底,赶在期满之前,将矿场全部损毁。
比起那些平民的赖皮行为,这些拥有极佳军事素养的队伍,才是真正棘手的存在。
“对了。”
燕羽衣忽然想到了什么,问道:“找个靠得住的,善于治疗烧伤的大夫来。”
“主子身体不舒服?”
严钦立马紧张道。
腰后那道胎记与纹身,始终是燕羽衣心间萦绕的隐患,必须尽快消除才是。
当年嫌胎记难看,他才私自找人纹身,为此,还惹得父亲震怒。
他随即问道:“听说做暗卫,有种将人皮肤烧伤后,再造肌肤的法子。”
严钦:“是。”
“再造肌肤只是说辞,其实就是完全将皮肤烧伤后悉心治疗,配以专门的药膏涂抹,使伤口复原。”
既然燕羽衣提出,便不难想他有这个意思。
严钦忍不住道:“属下斗胆,敢问主子想用在哪。”
燕羽衣本就没打算隐瞒,道:“我有个胎记,得请治疗烧伤的熟手协助。”
“主子,这太伤身了!”
严钦面露担忧,劝道:“就算主子忍得了皮肉烧灼,边塞条件艰苦,若行军之时负伤上阵,恐有伤口感染的风险。”
“我意已决。”
燕羽衣自然想过这些后果,但他不能允许洲楚的紧要关头,因自己而出现错漏。
再说,身边也得尽快有随行军医,避免被萧骋暗中下蛊,还不自知的情况发生。
“行了,去吧。”
燕羽衣见严钦仍有犹豫,挥手打断道:“战场凶险我又不是初次知晓,你们这些人才是,留在明珰城附近办事,未见过血流成河,此次去边塞打起精神,和士兵们同吃同住,不许耍燕氏家臣的架子。”
燕氏族人在军营中地位颇高,姿态摆得高傲,燕羽衣对此有所耳闻,但他听过也就忘了,觉得这对战局来说,都无关紧要,只要能胜利,底下的人如何闹腾,那都是副将们该负的责任。
作为主将,他只要运筹帷幄地带回胜利即可。
只是事到如今,积弊已久的祸患找上门,必须做出改变。
因谈判抵达客栈的人原来越多,个个行色匆匆,倒显得燕羽衣像个局外人,整日悠闲,从前院溜达至后院,再从后院闲庭信步至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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