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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洗完头后没有完全吹干,少年的头发软软的,搭在额头,也散在手臂上,被温馨的灯光照得闪亮。
他不知道在哪里找到了文印店,把傅识沧写给他的便签平平整整地夹在塑封里,就压在手指下。
桌上放着已经打印出来的学霸笔记,本子上却没有其他的痕迹,只是把便签上的那几个字练了又练,竟也写出了三分相似来。
傅识沧回头看了眼摄像头,拿了件衣服把它挡上,这才取了换洗衣服,去浴室洗澡。
出来的时候,正看见安乐言迷迷糊糊地抬起头来。
“你回来了,”
少年的声音很小,带着尚未睡醒的软糯鼻音,目光却一直黏在他的睡衣上。
“你……”
伤口没事吧?
他只发出了一点点声音,剩下的都是口型。
傅识沧摇了摇头。
“那就好。”
安乐言的眼睛阖上两秒,又强迫自己睁开,伸手指了指傅识沧的枕头,又指指床头柜上放好的水杯。
傅识沧走到床边,却没去看枕头上有什么,只是靠在床头问:“你怎么不上床睡?”
“手臂压麻了。”
安乐言呲牙咧嘴地站了起来,半抬着手臂,努力忍耐着流窜的麻痒。
睡衣t恤被他的手臂带起,露出一截精瘦的细腰。
他的肌肉并不突出,却能从雪白的肤色下,看出薄薄的轮廓。
不知是不是伤痕,少年的侧腰上,隐约蜿蜒着一道细细的粉色痕迹,如妖娆柔软的花枝,从睡裤边缘钻出,向上延伸,没入睡衣之中。
“啊,好麻好麻。”
安乐言使劲搓着手臂。
人前一贯温和有礼的他,此刻才露出些少年人常有的淘气。
大概是太困了,他搓了几下就倒在了床上,不过几秒钟,便再次进入了梦乡。
傅识沧这才转头看向自己枕头上的东西。
那是一盒对乙酰氨基酚缓释片,用于退热和镇痛。
傅识沧面无表情地把药盒丢在了床头柜上。
夜深了,傅识沧在床上翻了个身。
今天的节目录了很长时间,他也不得不跟着一起熬,那帮跳舞的少年中途玩到兴起,还拉着他做了几个动作,没过多久,腹部的伤口便隐隐作痛。
幸亏有安乐言给的束腹带,收紧的布料帮助他对抗着疼痛,这才平平安安地坚持到结束。
但是这会儿,他眼前却总晃动着一截细腰。
傅识沧伸出一只手,搭在自己的眼睛上。
伤口的痛仿佛化作两股热流,一股向下,另一股直冲头顶。
半个小时后,傅识沧生气地坐了起来,抓起床头柜上的水杯,抠出两粒药片,仰头吞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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