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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假小子一听刘景浊说自个儿是个武夫,脸立即皱起了,倒不是嫌弃神色,反而有一种苦兮兮的感觉。
可跨洲而行的远洋渡船就没一个不是庞然大物,光这船头船尾两处甲板,加起来至少也有纵横百丈。
所以天底下是有许多住在黄字号渡船不下地的修士,当然了,没钱了就得下船。
东海归墟与人间最高处那座玉京天。
假小子咧嘴一笑,轻声道:“我叫丘洒洒,交个朋友呗?”
年轻人轻唤一声独木舟,背后八棱铁剑瞬间出鞘。
刘景浊也是无聊,便询问道:“为什么得是剑客,还非得是炼气士?”
刘景浊脚尖微微一点便跃至半空,独木舟剑光划过,连人带剑已然无影无踪。
丘洒洒两人赶了两天路,假小子实在是遭不住了,扯着那个中年人落在地上,气呼呼说道:“慢点儿慢点儿,不用这么赶的,我已经传信回去了,过不了几日我姐会来的,咱们慢慢儿赶路不行吗?”
中年人转身对那两金丹说道:“四六分,我占六成。”
刘景浊传音道:“嫂子,交给我就行了。”
女子轻轻嗯了一声便再不言语。
也不知是故意还是巧合,反正下船时又跟那假小子碰在一起了。
中年人面无表情,转过身对着丘洒洒说道:“别怕,我讲信用的。
不过我一个可能打不过他们两个,你身上还有多少钱?咱们破财免灾如何?”
景炀王朝的二皇子也好,青椋山宗主的关门弟子也罢,又或是归墟战场那个整日笑呵呵的年轻人,可都不是个脾气好的。
刘景浊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我是该说你有先见之明呢,还是说你坑惨了我呢?我两年破四境,不能不说不是天才吧?结果呢,你非得将一身修为灌顶于我,这下好了,被我这个败家子儿败完了。”
天下渡船都有一个规矩,杀人越货也好,寻仇报复也罢,只要在船上,一律不得出手,下船之后你们杀破天那是你们的事情。
此后一个多月里,刘景浊专心炼剑,外面那自称丘洒洒的小丫头依旧不死心,这次是真把船上瞧着像个高人的都问遍了,结果还真给她寻到了一个愿意帮她的人。
是个中年人,倒是没背剑,可也是个有金丹境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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