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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妃对这事不上心吗?”
钮祜禄氏道,“这可不好。
皇上令本宫与你同理宫务。
这原该就是章程的事情,嘉妃怎么能不上心呢?莫不是不愿意赫舍里氏与你同在妃位?”
“上回与太后提起此事,太后也说,赫舍里氏到了年纪,是该按照规矩册封的。
太皇太后当年的话,不能不作数。”
瑶令道:“宫中待年,自然是到了年纪要册封的。
可就这么直接册封,似乎太皇太后也不是这样讲的。
身为妃嫔,侍奉皇上是第一要务。
当年入宫待年的几位,除去因病去世的,都是在侍奉皇上之后才册封的。
这前头有规矩在,到了这里,就不好逾矩了吧?”
钮祜禄氏道:“这么说,只要钮祜禄氏侍奉过皇上,你就不拦着她封妃的事情了?”
瑶令微笑道:“贵妃娘娘,臣妾阻拦了吗?”
钮祜禄氏一时摸不准瑶令的心思,却没想到这事这么顺利,瑶令向来霸占着皇上,能这么顺利就让赫舍里氏侍寝吗?
“外头向来传你善妒,皇上宠着你。
你若是肯让步,这对你也是好处,于你的名声也有好处。
你如今也很是可以了,倒也不必这么霸占着皇上。
若是松松手,宫里念着你的人会更多,恨你的人会少许多。”
钮祜禄氏不客气道,“本宫会将赫舍里氏的绿头牌挂上去。
皇上若是翻了牌子,你切不可阻拦。
若是有所阻拦,这事儿放出去,后果就只能由你自个儿承担了。”
钮祜禄氏想,若果真如此,那就真的抓住瑶令的把柄了。
瑶令专宠到如此地步,到底还是康熙的纵容与宠爱。
康熙自个儿不去别人那里,谁也没有办法。
钮祜禄氏就不信了,新鲜水灵的赫舍里氏摆在跟前,难道皇上会不想一想吗?
跟嘉妃也有几年了,身心早该腻味了。
如今太子这么得宠,常泰和索额图都受重用,赫舍里氏哪怕不能封为贵妃,册封个妃位也是理所应当的。
如今赫舍里氏也比从前懂事,不过侍寝几回,难道还不能?要是能有身孕,生下个小阿哥,哪怕是个小公主,也很是足够了。
只要赫舍里氏在妃位上立起来,她这里受到的来自嘉妃的压力就小了许多了。
现在杭佳氏的父兄与太子的舅舅走得太亲近了,这样不好,得想个法子分开些。
赫舍里氏若是打扮打扮,也不丑的。
至少,钮祜禄氏想,别让她和仁孝皇后太相似了。
钮祜禄氏从前到底是侍奉过康熙的。
她心里很知道,皇上找了她进宫,又许赫舍里氏进宫,不是为了让她们做替身的。
瑶令笑起来:“臣妾不拦的。
臣妾怎么敢拦着皇上呢?皇上若愿意去,也不枉费贵妃一番良苦用心了。”
是什么给了钮祜禄氏错觉,让钮祜禄氏觉得可以插手康熙床榻上的事情了?
上回投其所好揣摩准了康熙的心意,让十一阿哥的周岁宴大办,康熙准了,钮祜禄氏就以为,她的什么提议康熙都会听了?
钮祜禄氏要作死,瑶令当然不会拦着了。
她上赶着要送人,瑶令拦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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