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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年雪直勾勾地盯着祝琼枝,目光带着森然冷意。
祝琼枝不解其意,扯了扯梅年雪的袖子,“姐姐,你生气了吗?”
梅年雪嗤笑一声,“你把她当小姑娘,她可不会把你当小姑娘。”
祝琼枝知道她t?在说祝容仪扯她头发的事情,她微微咬唇,道:“我也没想到她会突然拽我,等有机会,我也去拽她的头发。”
祝琼枝当然知道方才梅年雪已经帮她报复了,可是见梅年雪怒气未消的样子,应该是气她不争气罢,祝琼枝这么说,就是告诉梅年雪,她并不会一直忍让。
梅年雪扫她一眼,话锋一转道:“妹妹,你头发乱了。”
祝琼枝脖子一扭,看了一眼肩头的头发,她今日挽的是飞仙髻,看起来俏皮可爱,被祝容仪这么一拽,一部分头发散乱下来,发髻都不成型了,祝琼枝不用想,也知道这幅样子见不得人,她喊道:“春桃,帮我重新梳下头。”
在淑女堂时,祝琼枝都是自己梳头,到了家里,自然是让丫鬟帮忙,春桃听见小姐的声音,应了一声,还没走过来,就听见梅年雪道:“我帮她,你去忙吧!”
春桃看向祝琼枝,祝琼枝朝她点了点头,春桃笑着道一声好,就转身去洗衣服了。
祝琼枝坐在铜镜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的头发被梅年雪攥在手心,细心梳,祝琼枝竟觉出一股岁月静好的感觉,如果梅年雪始终这样待她,该有多好。
梅年雪给祝琼枝梳了一个单螺髻,再斜插一支银簪,为祝琼枝平添了几分婉约之美。
祝琼枝在镜子前,左看右看,十分满意,她仰着头看梅年雪,“姐姐,我好看吗?”
见她迟迟不回应,祝琼枝又问了一遍,“好不好看?”
这时,春桃掀开帘子走过来,她道:“梅小姐,夫人让您过去。”
梅年雪便放下手中的银梳子,从祝琼枝的屋子里走了出去。
祝琼枝低下头,默不作声,春桃看着祝琼枝的侧脸呆呆出神,“小姐,你好好看。”
“表姐可没那么觉得,我问她,我好不好看,她都没有我。”
祝琼枝叹了口气。
春桃纳闷道:“小姐,你为何要在意梅小姐觉不觉得你好看?”
祝琼枝心里咯噔一声,她为什么要这么在意梅年雪对她容貌的看法?
祝琼枝反驳道:“没我没在意。”
春桃笑道:“只要小姐以后的郎君觉得小姐好看就行了,小姐无需在意他人。”
祝琼枝脸色骤然冷了下来,“不会有郎君,此话,你以后不要再提了。”
春桃愣住,“是奴婢失言了。”
春桃虽然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忍不住乱想,祝琼枝即便继承爵位,也会嫁人,怎么会没有什么郎君,除非?春桃不免想到和其他丫鬟闲聊时听到的一些事,据说有些女子偏爱和女子谈情说爱。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春桃压下心头的猜测,摇了摇头,她家小姐绝不可能做出那等有违纲常的事情。
祝夫人把梅年雪叫来,不为别的事情,正是为了祝容仪下毒一事,她道:“你的计划,我知道,年雪,你和琼枝不同,是个值得托付的人,我希望你能帮我查一件旧案。”
“什么旧案?”
梅年雪和祝夫人相对而坐。
“祝容仪对琼枝下手,背后极有可能有人授意。”
祝夫人缓缓道。
梅年雪心头一震,“您的意思是?”
“这么多年了,我一直都在怀疑夫君的死到底是不是个意外!
我希望你能帮我查一查,和那人有没有关系?”
祝夫人似乎陷入了回想当中。
梅年雪何等聪明,不用祝夫人点明就猜到了祝夫人怀疑的是谁?
其实这些天,她也在想,祝容仪不曾踏足江湖,如何能知道从黑市那里买五石散,定然是有人给她出了主意,而那个人应该是一个老道而且狠辣的人,现在答案很清楚了,背后出谋划策的人极有可能就是祝容仪的爹,文信侯祝佑凌。
梅年雪向祝夫人保证道:“姨母,我一定帮您查清楚真相。”
祝夫人露出笑脸,“拜托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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