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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大夫继而讽刺道:“若不是你们官府一直不作为,岂会导致这种局面?”
苏沅道:“是官府的错,更是贪官污吏的错,唐大人几人正是奉了陛下的命令前来查黄知府灭门一案,但更重要的是也可以借此机会惩治贪官污吏,云大夫,你必定是明白实情的,对吗?”
云大夫冷哼道:“你们?凭你们便能让崇明县的天清了吗?如今杀了不虚,你们离开之后还会有无数个不虚冒出来,这天下的贪官污吏何时杀的完?你们这些奉命行事的官吏们,不过是只顾自己一时之快,可待你们走后升官进爵,可这崇明县的百姓还是成为这案板上的鱼肉,为人左右,你们可考虑过此事?”
谢诏闻言,起身道:“那若按照云大夫所言,黄知府一案我们也不必查了,直接撂挑子回京城算了,之后来一个知县,崇明县便杀了一个知县,如何?”
云大夫一听,抿唇不语。
谢诏又道:“这世间上的不公何其多,可若众人皆因不公而相互残杀,冤冤相报,这天下还会安稳吗?”
“你可以不相信官府,不相信我们,可若你相信你手中的刀,那么同样的,别人也会举起屠刀,待时血流不止,遍地哀鸿,这便是云大夫想要的?”
云大夫蹙了蹙眉,欲言又止。
谢诏道:“云大夫医者仁心,想必期待的是政治清明,百姓安乐,可即便是前朝盛世,未必不会有阴暗的
地方,我们能做的便是一个个把这些阴沟里的老鼠揪出来,而非自怨自艾,埋怨朝廷。”
“并非是我为朝廷开脱,而是这世上本就没有什么尽善尽美之事,亡羊补牢,为时不晚。”
云大夫抬眼看向谢诏,“谢大人如何能保证?如今崇明县百姓的冤屈,你们可一一查清楚了?陛下打算如何惩治恶人,护佑他的子民?”
谢诏道:“白云观已端,打行大当家如今已在刑房,待百姓们的冤屈一一查明,灰给云大夫一个满意的结果。”
云大夫起身道:“我还有一事,希望谢大人查清楚。”
“何事?”
“宣明四年七月,苏北十三县洪水肆虐,百姓们那年颗粒无收,朝廷赈灾银明明有三百万两,可层层剥削之后,发到百姓手中所剩无几,每日只有一次掺了沙子的麦麸,可一个月后,连麦麸都没有了。
百姓们几次去官府讨说法,但大都以刁民造反的名义镇压,关在牢中活活饿死。
而黄知县巧立名目,将赈灾银中饱私囊,黄府一家骄奢淫逸,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啊,大人!
你可知当时遭受天灾的百姓们在干嘛?相互残杀,易子而食,那才是真正的人间地狱!
尔后,瘟疫横行,你可知那黄知县又做了什么?他将所有城内染病之人赶出县城,若狗一般的关在城外义庄,不给药草,不给粮食,三日之后,直接放火烧了义庄!”
说到此处,云
大夫已说不下去,她泪流满面,几欲哽咽,“我的表叔一家便死在这场大火之中,他们是本本分分的农户,养了一双儿女,每日早出晚归,虽贫苦却安乐,他们从未做过什么坏事,火烧义庄的那日,城外的百姓们还能听到凄厉的叫声,大人,他们都是活生生的人啊!
为什么要遭此横祸!”
谢诏捏紧拳头,紧抿薄唇。
苏沅不由得也跟着共情落泪,“云姑娘,逝者已逝,莫太伤悲!”
云大夫跪坐在地,泪水沾湿面纱,她看着苏沅一字字道:“所以,黄府一家该死,真正杀死他们的人,不是别人,就是我!”
苏沅蹙了蹙眉,沉吟道:“云姑娘!”
谢诏闻言,看着云大夫,良久道:“当真?”
云大夫此刻情绪已稍稍恢复,敛眸道:“当真!”
“这些是你从何得知?”
“黄府档案。”
“你虽能出入黄府,可档案必定在极为隐秘之地,你如何得知?”
云大夫沉默了下,方道:“我一早便从存活下来的百姓们口中得知此事,因此故意接近那狗官一家,大人不必问我如何知晓,我是医者,若想做什么,轻而易举。”
谢诏轻笑一声,沉声道:“既如此,来人,将云大夫压入大牢!”
赵捕头闻声立即赶来,左右看了眼,犹疑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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