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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沅想明白之后,立即拉住身侧的一个步兵道:“如今军中的将领还有谁?”
那步兵见苏沅气势骇人,立即道:“还有邹参将。”
苏沅刚要步兵带她前去见邹参将,身后便有一人道:“听闻阁下是郭总兵的亲兵,怎么跑到我们镇北军的战场上来了?”
苏沅回身瞧清来人,此人一身银白铠甲,手握红缨枪,五官清瘦,身形高挑,他坐于马上,倒显得马儿有些矮小,“不知阁下是谁?”
这当,苏沅身侧的步兵道:“邹参将。”
“邹参将,我有要事禀告。”
邹继盛刚刚便听军中人来报,郭颉见了一位山海关来的亲兵,只不过还未问清来着何意,便带了一万人马前去支援傅将军,因此他才打马而来问问情况,“何事?”
苏沅道:“想必邹参将已知晓前方山坳之中朵颜军不过数千人,可是叛逃的朵颜军至少万余,如今他们明明知晓氓崖山攻守皆难,可是他们仍选了个易攻难守之地,本意就是诱敌深入!”
邹参将嗤笑道:“我们镇北军五万余众,他们朵颜军在鞑靼的地盘,不熟悉路线,不熟悉地形,即便是想要诱敌深入,傅将军岂会察觉不出来?”
苏沅焦急道:“正因如此,傅将军才会中了他们的计,邹参将,《孙子兵法》有云,骄兵必败,历史上以少胜多的战役不在少数,朵颜军如此就是想要掌握主动权,将我军队伍打散,从而
寻得机会一举进攻!”
邹参将仍旧不屑道:“你是傻了吧,我问你的是,郭总兵派你来干什么?你在这儿说乱七八糟的分析战场局势,你怎么不来当将军呢!”
苏沅头一回发现,跟他们这些武将沟通极其费劲,真是没有拳头就没有理了。
苏沅干脆破罐子破摔,“邹参将,如今镇北军众仅剩你一个参将主持大局,无论你听还是不听,此话我已说的分明。
况且,断头山一役镇北军主力几乎全部被灭,这当中说没有鞑靼的手笔怕是您都不信,可是现在您怎么又能百分百确定此处的朵颜军中没有鞑靼的支持?况且,如今军中还有几百俘虏,邹参将怎么就保的准这些人不会与外头的朵颜军里应外合?”
邹继盛听此,不由得正视起苏沅来,她说的并非不在理,按照常理论之,先锋队万余人已差不多能歼灭残余的朵颜军,可是如今傅将军却遭遇伏击,令郭参将前去救援,怎么瞧怎么奇怪。
苏沅话已至此,她见邹继盛明显将她的话听进去了,方才翻身上马,双手抱拳道:“邹参将,我先行一步,怎么破局就要看您了!”
苏沅没有实战经验,也不是军中将领,她只能根据形势和理论进行分析,不过若当真是她带军,她会第一时间让大军集合在一起,跟上郭颉的援军。
既然洪宝宝想要将整个军队打散寻找机会,那么她就不给他们打散的机会
!
历史上有名的淝水之战便是以少胜多的著名战役,东晋以八万之众战胜前秦百万雄师,其核心便是东晋先挫秦先锋部队,尔后转守为攻,士气大涨,进而导致前秦几乎草木皆兵,功败垂成!
轻敌,士气,皆是战场的成败关键!
苏沅策马而去,不几时,她便听到了军中千户们的声音,整顿军纪,蓄势待发!
邹继盛她曾听过他的名头,自舅舅在时便是军中的谋士,行事稳重,可是今日瞧着,这稳重跟舅舅口中的稳重还真不是一回事。
不知她是不是女子的原因,总觉得邹继盛的口气中多多少少带了些轻视,不仅邹继盛,郭颉更甚。
一刻钟的时间,苏沅已跑到了前方战场,此刻,双方拼杀的厉害,但是明显鞑靼军的士气要强于镇北军。
苏沅瞧的焦急,直接策马抽了一把红缨枪快速往前奔袭,此刻郭颉、傅友德正与朵颜首将达腊战的胶着,达腊是洪宝宝手下第一猛将,他身高八尺,重四百斤,可担千斤重物,如今他抡在手中的流星锤左右各三百斤,砸地上便是一个大坑。
若是稍有不慎,砸人身上,那可就是骨碎魂飞的事儿了。
郭颉侧目瞧见苏沅,大喝道:“你来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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