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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慢笑盈盈,相看无限情。
’,这首诗是赵三郎改自南唐后主李煜《菩萨蛮》,同样是偷情,只不过李煜偷的是与小周后的情,赵三郎偷的是谁的情,你应该也清楚?”
“我怎么会清楚,那几日住在那禅房歇息的可都是柳府的大夫人,跟我有何关系?”
苏沅道:“那这漆粉盒上为何有你的气味?常年出入佛殿的气味?”
真空身子微微怔了下,“大人,你这断案是不是太草率了?若是旁的姐妹丢的呢?”
苏沅蹲下来直视真空,继续道:“‘阴阳人’那具尸骨是被砸死的,且凶犯是与他比高之人,可是放眼望去,整个寺庙怕是根本没有比他身形更魁梧的,因此若是寺庙中的比丘尼将他砸死,着实有些牵强,既然你与赵三郎偷情,他与那人的身高相似,县衙大可让他抵上这个凶犯,不如真空小师父觉得如何?”
真空一愣,看向苏沅,“你疯了!”
龙五听此,怒吼道:“你敢这么说话!
不想活了!”
真空跪坐在地,呆呆道:“你怎敢
?!”
苏沅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真空,“你戏弄官差,你怎敢?若你不在乎他的命,大可继续玩你这一套,说谎,栽赃,陷害,圆谎!”
真空眼泪慢慢流了下来,良久无声。
苏沅又道:“你可以驳斥我的任何一个铁证,可是铁证既然是铁证,那么就有它的道理,一个巧合是偶然,那么无数个巧合导致这件事情发生则就是必然!
既然你想不明白,龙捕头自然也会好好审审赵三郎,看看他能在十大酷刑下熬过几遭?”
“大人,求您,不要杀他,他是无辜的……”
苏沅浅笑,“如何无辜?他与你偷情,却陷害柳府的谢夫人,坏她名声,他无辜吗?”
真空惨然一笑,“他,他只是为了我,是我害了他呜呜呜……”
“细细说来。”
……
听完真空的证词,苏沅不自觉看了龙五一眼,“龙大哥,告知知县大人,明日县内升堂审理此案吧。”
龙五点点头道:“好。”
苏沅出县衙的时候,刚好瞧见对面茶楼上的谢诏,谢诏见她出来,方才下了茶楼,立在与她马车相距三步的地界,“沅小姐。”
苏沅上了马车,刚好能从马车的窗子缝瞧见谢诏。
马车慢悠悠的往前走着,谢诏也往前走。
二人距离不远不近,却也刚好能听到对方所言。
苏沅道:“这茶楼虽好,可是费荷包呀,谢公子斟酌着花销。”
谢诏轻笑,“姐夫清醒了些许,来看了我。”
苏沅了然,“谢公子人逢喜事精神爽。”
“沅小姐,不知,姐姐何时能出衙门?”
“很快,谢公子不必担心。”
“这几日,辛苦沅小姐。”
“我不过是碰到了新奇的案子,手痒罢了。”
马车将要转过拐角,谢诏语气稍稍急促,“沅小姐,多谢!”
苏沅在马车上轻笑,“谢什么呀谢公子。”
谢诏同样一笑,转身刚好与马车分道扬镳,待苏府的马车走远,他方才回身,怔怔的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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