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她的嗓子早就喊哑了,如今,她每一次凄厉地叫喊都仿佛能随时咳出血来。
卫锦鲤:“可怕,太可怕了,原来女人生孩子这么遭罪,这还没开始生呢,人就被折磨成这样了。”
卫锦鲤站在床边,看着孕妇受苦的模样,眉头皱得仿佛能夹死苍蝇。
她本来还想说“我以后可不要生孩子”
,话刚到嘴边,她才想起来自己已经死了,是个游魂,便又憋了回去。
卫锦鲤今天倒是比昨天轻松许多,不用干活,但眼前这副令女性极有代入感、仿佛受刑般的惨烈景象让她很难受,她甚至希望自己此刻是在厨房里洗菜。
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卫锦鲤试图跟凌惜搭话。
凌惜的外表很具有欺骗性,她不笑的时候看起来特别冷漠疏离,外人很难想象她会是个诡计多端的小碧池,只认为她是个高冷美丽的少女。
卫锦鲤也是这么觉得的,发现凌惜没有接她的话,她就更加这么以为了。
正当卫锦鲤还想说点什么打开话题时,床上又传来了安妮的痛呼声。
卫锦鲤往安妮那边看去,双眼顿时瞪得老大,她立刻绕到床尾,嘴里发出吸冷气的声音。
“凌惜,你快点过来看看,她下面流血了!”
凌惜不想再去“欣赏”
安妮的痛苦了,她刻意移开目光,望向窗外的风景。
听到卫锦鲤焦急的声音,凌惜转过头来,也被眼前的景象给震撼到了。
孕妇生产前下面会少量流血,称为见红,这属于正常现象,但安妮的出血量太大了,比大动脉被割了还要夸张。
鲜血从安妮的身下喷涌而出,瞬间染红了她的睡裙,又自睡裙下汩汩流淌,连她身下的被子一时都难以吸收完。
大片的血泊在安妮的身下蔓延铺展开来,不一会儿就在床上盖了一条红毯。
这流血却还没有结束,带着腥气的液体在床上四散开来,沿着床的边缘往下流淌,就仿佛这张床是一个爆浆蛋糕,血液是流动的奶油缓缓将蛋糕完全覆盖。
这个画面太让人掉san了,凌惜看得眉毛直跳。
人身体里的血总共才只有几升而已,按理来说,安妮的血已经差不多该流干了,但她居然还没有死去,她身下的血流也没有停止,只是减弱变缓了不少。
这血流仿佛永远也不会停了。
凌惜注意到这血的颜色比正常的血要浅很多,里面应该是掺了羊水,地狱提示的信号已经相当明显了。
凌惜严肃地对卫锦鲤道:“你去找女总管,就说孕妇马上要生产了,对了,你告知便可,不用说多余的话。”
凌惜欣赏卫锦鲤,便提醒她别踩她踩过的坑。
卫锦鲤也没被眼前的景象唬住,点点头便去了。
说话的功夫,血已经从床蔓延到了地板上,凌惜目送卫锦鲤出门,低头看向地上逐渐朝自己的鞋尖逼近、仿佛有自主意识的血泊。
安妮的死已成必然,她若是沾上血可能就会招来祸端。
凌惜小心地避开了地上的血迹,退到了比较安全的门口附近。
等了约莫几分钟,身后传来轻轻的敲门声,凌惜立刻打开门,门后站着的却不是卫锦鲤、女总管或者陌生面孔的医生。
凌惜皱眉道:“怎么是你?”
她的语气带着一点呛人的意味,说话的对象自然是程浮。
程浮:“不仅是我,待会儿还有很多人来。”
程浮的嗅觉很敏锐,他在门外就闻到了房间里的血腥味,不过他不急着进屋看里面发生了什么,他的目光落在凌惜的脸上,低沉的嗓音从喉间流泻而出。
“刚刚卫锦鲤找到女总管,报告孕妇即将生产。”
“女总管收到消息后,她先是派人到二楼去叫医生,又派人去叫我们这批新来的仆人到孕妇的房间集合。”
“当时我恰好在旁边,我就先来了。”
凌惜这才移步到了旁边,让程浮进入房间,“等等,你刚刚说女总管派人到二楼去请医生,你没听错吗?”
程浮轻声回答:“我没听错。”
程浮进门便看到了被鲜血浸透的大床,金色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阴错阳差中,仕途无望的宋立海认识了神秘女子,从此一步步走上了权力巅峰...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林风因意外负伤从大学退学回村,当欺辱他的地痞从城里带回来一个漂亮女友羞辱他以后,林风竟在村里小河意外得到了古老传承,无相诀。自此以后,且看林风嬉戏花丛,逍遥都市!...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