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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大概是中暑了,头眩晕的厉害,胳膊弯处都是拽出来的红砂。
这是他们这里对付中暑的土法子,谁中暑了,将脖子、眉心、胳膊弯的砂刮出来就好了。
江柠不知道这是虚幻还是现实,她只知道,再不去休息,她就要晕倒在路上了。
她坐到池塘边的树荫下洗脚,顺便休息。
腿上的蚂蟥牢牢的粘在腿上,仿佛要钻进肉里,拽都拽不下来
好不容易拽下来,鲜血直流
池塘里的蚂蟥妖娆而悠闲的游动着,池塘边的石头缝里,小龙虾挥舞着自己的龙虾钳。
她坐着没事,就摸了个田螺砸碎了,用稻草绑上田螺肉,在池塘边钓龙虾。
路边有走过的人,看她一个大姑娘不去帮父母干活,居然悠闲的坐在树荫下钓龙虾玩,都不由摇头:“真是不懂事,都这么大姑娘了,都不晓得帮父母干活,还在这钓龙虾玩,念书真念狗肚子里去了。”
“给个姑娘念书,不是糟蹋钱嘛?”
“她爸愿意给她念书有什么办法?大个子就是脑子瘀堵,还想供出三个大学生来呢!”
池塘边洗洗刷刷的妇女们一边聊天一边嬉笑。
大个子是江爸的绰号,他净身高有一米八四,全村最高。
农村人没什么背后说人坏话的含蓄想法,都是当着面,恨不能讽刺的声音越大,笑声越大,得到赞同的人越多才越开心。
这是他们的普遍想法,也是这么做的。
江柠记得,和她同龄的这一代女生,只出了三个大学生,一个是大队书记的女儿,一个是家里的老来女,还有一个是她。
她还是辍学后重新复读过,才又考上的大学。
见她不说话,洗衣服的大婶还教训起了她,喊她:“小柠子,你爸妈拼了命的供你读书,现在他们在地里割稻,你都不去搭把手啊?”
又有一个洗菜的婶子说:“我家三丫头从十二岁就能割两亩田的稻了,活干的比她哥还好,这要是我家三丫头这么懒,早被我把腿打断了。”
“姑娘这么懒,以后嫁人都没人要。”
“还不被婆家打死了?”
接着一群女人就聊到女人嫁人后,谁家婆娘懒,被婆家打等家长里短的事。
江柠依旧在钓龙虾。
这时候的龙虾没人吃,龙虾随处可见,多到沟里随便捡捡都能捡一箩筐,这些龙虾也蠢的很,用螺蛳肉一钓一个准。
没一会儿,江柠就钓了一小堆,从荷塘中摘了两个大荷叶包着带回家。
家比记忆里灰扑扑的模样要明亮些,水泥地,新修的稻仓,白色石灰墙上被人用毛笔写了端正稚嫩的‘防火有人救’‘森林防火,人人有责’,她还记得,这是她小时候练毛笔字时写的,因为在白墙上写字,还被她妈打了一顿。
家里除了客厅的吊扇,还有台式风扇,风扇外面的金属框都没有了,扇叶裸~露在外面。
她打开风扇,一边扇风,一边打量记忆中的家,家中的每个细节她都看的一清二楚,和她记忆中并无二致,清晰的仿佛这不是个梦境。
客厅正堂的茶几上,一座老式的摆钟在滴答滴答的摇晃着,显示时间已经上午十点多,座钟旁边的墙上,挂着一个手掌大小的日历,她走近了看,上面时间写着1995年7月20日。
九五年啊,这一年,她哥刚高考完,高考成绩不理想,不想回来,留在市里打工了,她爸想让大哥复读,大哥死都不愿意复读,直接跑去打工了。
她二哥下半年就高三,暑假不放假,她刚中考完,她在这一年也辍学出去打工了。
她妈为了让她出去打工,可没少费力气,又是大棒又是红枣,唱念做打的。
江妈知道说服不了江父和江爷爷,就整日在她耳边说,家里多么多么困难,三个孩子念书,她和江父江爷爷多么多么不容易,血都要被榨干了,人家女儿如何如何能干,给家里挣了多少多少钱,他们对她多么多么好,给她念书念到十五岁,再在家里摔摔打打冷言冷语对她使用冷暴力,然后对着她用哀兵政策,唉声叹气:“要不是家里实在拿不出钱,我哪舍得让你去打工啊!”
江柠读书早,虚岁才十五岁,因是冬季生的,周岁才十三岁,又真心心疼父母,哪经得住她妈这样软硬兼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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