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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讯网络被不明磁场干扰阻断,原本唾手可得的消息情报,变成了散落在生死之间的危险星点。
原本幸福快乐的生日,变成了噩梦地狱的伊始。
他一个人守在家中等待,想象着全家的欢笑和蛋糕彩带,可天光亮起,来人不是父母,而是一场将天地撕碎的漫天火雨。
无数拖拽着火焰的火球砸落在地,发出让人绝望的毁灭巨响,建筑震颤崩塌,哭号与惨叫响彻天际。
宁钰只是抱着相框躲在床底,相信父母一定会在灾难结束后回来找自己。
而直至此刻,这场无尽的等待已然变成了更虚无的追寻,世界也在混乱中度过了足足十六个年头。
“这你都知道,你是不是真认识我啊?”
宁钰半开玩笑地轻声笑道,他回身披上外套,想了想也没什么值得隐瞒的信息,“虽然是在找吧,不过目前为止其实也没多少消息。”
“他俩一直都神出鬼没的,所以我觉得这次应该也差不多,顶多是时间久一点儿。”
他提着敞开的双肩包,一排排地摸黑认药,边搜刮起物资边补充道。
玻璃瓶身时不时地互相磕碰,发出几声局促的尖锐声响。
“你做快递员也是为了找他们?”
“说实话吗?”
宁钰放绷带的手一顿,“也不全是,毕竟人在这个世道也得吃饭啊。”
他的步子转到排架的另一侧,视线留意到了挂钩上的老式工牌。
月光把工牌上的霉斑打亮,左侧照片上的男人有一副显眼的西方人长相,褐发碧眼,笑得和蔼可亲。
本想再找些其他线索,牌上的文字信息却已经被霉菌和水渍侵蚀得一干二净。
宁钰盯着照片,总觉得有股莫名的熟悉,一番回忆,却还是记不起在哪里见过这号人。
“走了。”
迎面停下的人影把月光截断,宁钰寻声抬起头,只看到李鸮在黑暗里反着光点的眼睛。
他直起身让路:“你事办完了?”
李鸮应了一声,径直朝来路方向快步走去,宁钰落后几步,正好把那声尾音收进耳中。
潮湿的穿堂风带着腥臭扑来,地下隧道内的应急灯忽明忽暗。
来时的入口上方有异化体把守,按原路返回并不实际,然而安全屋位于单向隧道的底部,即便要另辟蹊径,恐怕也不得不经过原本那道井口。
李鸮的脚步没有任何停顿,像是完全不在乎会不会遇到什么突发情况,但显然,紧跟在他身后的宁钰并不这么想。
宁钰踩着他的影子亦步亦趋,生怕自己一个迟疑,就又会被异化体盯上开刀。
哒哒的脚步声回荡在隧道之中,衬得周围环境越发幽寂,随着距离越接近入口的铁阀处,隧道里让人反胃的铁锈味就更加浓郁,甚至连空气都好像开始变得粘稠凝固。
阀门的入口被先前的攻击撞得变形,变成一道卡在井道里的坚硬防护,粘腻的绸液紧贴井道,正沿着变形的缺口缝隙,缓慢地向下淌落着。
宁钰被那道一亮一灭的昏黄灯光照得眼底发酸,在灯亮起的片刻,他留意到远处的地面上,已经蓄积起了一堆快要成型的异化体粘液。
不安的预感在心头油然升起,宁钰还没来得及出声提醒,李鸮握着短刀的手就先一步横拦在他身前。
地面上的粘液察觉到二人的气息,如病毒般加速分裂复制,眨眼间就在原地生长成一堵流转着灰黑稠雾的肉墙,密密麻麻的肉芽从墙上生长而出,如同一条条带刺的长鞭般垂落在地。
早早攀附在隧道墙壁上的粘液也显露出了嗜血的真面目,像是蛇首般悬垂在道壁附近,明目张胆地步步紧逼,挑衅着试探他们手下的底细。
冷汗从包扎完的背脊上点点渗出,伤口传来了几阵连串而短促的钻心刺痛,宁钰的眉头紧锁,咬紧牙关紧盯着眼前的异化体大气不敢出。
他下意识地背手摸上腰后的武器包,可落下的手却一下摸了个空。
宁钰的呼吸一滞,这才回想起他的武器早在第一次遇袭时,就已经掉在了外面。
李鸮一言不发,持着匕首压低重心,完全将宁钰挡在自己身后。
下一秒,骤起的锐风划出道道风啸,细长的黑色粘液如箭离弦,凝结成数道硬化的尖刺朝着二人猛然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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