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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你该站在大剧场的舞台上,而且应越早越好。
覃冶的目光还搭在他身上,谢白榆又开始不自在。
他在床边磨蹭两下,挪到了床尾的方向才又站起来。
“我去洗漱,你...自便。”
谢白榆外衣一脱抱着睡衣就往浴室逃。
他这个澡洗了够久。
谢白榆在脑子里把跟覃冶从认识到如今的经历都过了一遍,又不可避免回到刚刚覃冶的眼神。
很奇怪的氛围,谢白榆隐隐有猜测,但是不想确定。
十一月底温度已经降下来了,谢白榆的睡衣还是单层的。
他走到门口才意识到太慌乱忘记拿浴袍了。
“冷就冷吧,总不能让覃冶送过来。”
谢白榆在心里说。
意外的是推开浴室门以后,并没有谢白榆预想的冷气扑到身上。
房间里甚至很暖和。
他愣了几秒,直到覃冶听他半天没动静转头看过来。
“你开空调了?”
“刚才看你睡衣太薄,就把暖风打开了。”
谢白榆还站在浴室门口。
他看看覃冶,又转头看看水汽还没散的浴室,纠结了半天:“你...”
覃冶把他的动作尽收眼底,笑了:“我不急。”
他说,“刚让窦承又帮我开了一间房。”
谢白榆顿时觉得自己的行为又没脑子又显得不怀好意。
但是他真的忘了客房还能再开一间这个选项。
覃冶叫他:“小榆,返场那首大歌我会唱了,要不要听?”
“现在唱吗?”
覃冶原本在调视频进度,想找那首歌在剧里的位置。
但是当他调到以后看到宋真,又改了主意:“没有伴奏,我清唱吧。”
“小榆,听完这首歌就休息吧。
睡个好觉。”
剧场的生活从某种角度来讲就像学生上课一样按部就班。
《十八岁半》和《夜书》两边现在都人手充足,不用再抓着特定几个人薅,谢白榆跟覃冶的排期有时候对得上,有时候就不同场。
他俩又一次同时出现在小半剧场的时候,刚好碰上技术组是招招和玉米。
一见面招招就嚷:“初代目回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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