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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焰的咒术拆除了剩余的黑锁,黑色的束带从白嫩的肌肤上一一剥离,余下一条一条暗红色的勒痕,密密麻麻地布满光滑黏腻的裸体之上。
法迪米娅丝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抚摸过那些还凹陷在皮肤里的痕迹,一点点向下,最后停在了仍旧微微鼓胀的小腹上,那块由爱心、波纹与触手花纹组成的纹印,任凭指尖如何抹擦都无法被抹除哪怕一根线条。
心中的怒火开始在胸膛中焚烧,她紧咬着牙关,喃呢地念出了那个曾经令她崇拜尊敬,现在却令她痛苦不堪的名字:
“赫辛!”
这个名字像一条毒蛇,在她心头游走撕咬,注入了名为愤怒和憎恨的毒汁。
一抹决然在她眼中悄然涌现,铸成一块不容动摇的决心,她要和赫辛当面对峙,质问她为什么要用这样残忍的方式对待维塔诺娃。
沾满湿滑黏液的小手握住了法迪米娅丝的手指,法迪米娅丝缓缓抬头,望见了那双血红如渊却又温暖若春的红色目光。
“我还好好的呢……不要哭了。”
糊着各种液体的脸上挤出了一副温暖如晨曦的笑容。
这笑容比最卓越医师的药剂都更为有效,只一霎那便抚平了法迪米娅丝心中的伤痛,甚至连中烧的愤怒都一并抚平。
“不过,这个地方还得想想办法。”
白发少女撑着鞍座微微抬起腰,挤出一副苦涩又尴尬的笑容,无奈地指了指撅起的屁股,那根从她后穴里侵入身体的雌蕊触须现在看得一清二楚,“虽然能感觉它在一点点往外滑,但是要彻底滑出来好像还得费好大一番功夫。”
“这个也一定是软软干的吧。”
法迪米娅丝的脸上浮出一抹厌恶,温润典雅的面庞都因此变得扭曲。
“雌蕊触须,麻烦的东西。”
因朵蜜的脸上也浮出了同样的厌恶表情,她握住这根粗壮的肉须,稳住手臂的力量向外扯拽,可痛苦的呻吟立刻就从维塔诺娃的口中喊出,让她不得不卸了力气,问到:“维塔,你知道这东西进到你身体里的深度么?”
“不知道。
听软软说,好像是……已经把整个身体都贯穿了……”
“它是去找雄蕊的。
想让它整个退出来得花不少时间,可我们现在根本就没有时间了。”
说着,锋利的细刀又一次转进了因朵蜜的掌心,“还是先把它切了吧,软软的资料里提到过,它的肢体从本体上切除后会逐渐萎缩死亡,到时候应该就能拔出来了。
只是,一开始维塔得受点罪。”
“怎么说?”
“刚切下的残肢,会抽搐扭动得非常厉害。
这一根伸进维塔的身体太深了,势必会造成极大的痛苦。”
白发少女的纤弱身躯颤抖了一下,喉咙里旋即传出一阵干涩的吞咽,显然有些被吓到了。
无助的双手落在了还残留着湿热黏液的小腹上,在纹印的位置上揉摸了一下,这块纹印里有着能让疼痛变为快感的力量,如果现在效力还在她就不会犹豫和害怕了,可是只有软软才知道如何激活它。
“我要是也会她的那些咒术就好了。”
她咬咬嘴唇驱散了脑海中的胡思乱想,用略带犹豫的目光看向了因朵蜜,说道:
“伊波拉教母,你,你尽管做吧,我能忍得住。”
“法迪娅,你扶好她,可能会挣扎的很厉害。”
母女两人的手互相扣在了一起,闭目等待。
刀刃挥过,只一下就切断了那根触须。
撕心裂肺的疼痛肚子深处突然爆发,仿佛有一只恶兽在她的内脏中狰狞嘶吼。
没有锁链约束牵拉的身体仅仅扭动了两下就失去了平衡,从鞍座上跌落,好在守在一旁的法迪米娅丝立刻伸手把她接住。
连绵不绝的呻吟声从她紧闭的嘴唇中挤出,每一次呼吸都宛如被千刀万剐,痛得整个身体都卷屈了起来。
她试图找到一个能缓和疼痛的姿势,可每一次动作的变换都只会激出更猛烈的疼痛。
十根手指一时拉拽紧扣,一时又撕抓挠扯,十只脚趾一时蜷缩团紧,一时又紧绷张开,蜷曲又绷直了的腰肢因痉挛近乎僵死过去。
时间也像那些被刻意拉长的寸止折磨一样,变得无比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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