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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母连忙按住她的手:“这是菀菀走前特地交代的,如果你单独出门,就要往你身上装点现金,以防万一。”
沈清羡听了这话,便没再拒绝了。
沈清羡到鹿盏然家的时候,鹿盏然的卧室还是紧闭着门,她抬手扣了两下,鹿盏然在里面磨蹭了一会,才过来给她开的门。
沈清羡一挨近鹿盏然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烟味,她下意识地看向窗户,窗户是开着的,这下她更加确定了。
见沈清羡上下打量着自己,鹿盏然心虚地别开了脑袋。
沈清羡也没和鹿盏然说什么,而是直接联系了姜柚。
“柚柚,鹿盏然学坏了,她竟然偷偷抽烟了。”
鹿盏然心头狠狠一跳,下意识地要去夺沈清羡的手机,沈清羡抬手用力一推,就将她抵开了。
鹿盏然堪堪站稳身子,便听到姜柚在电话里扯着嗓子朝她嚷:“鹿盏然!
你给我等着,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完这句姜柚就把手机摁了。
鹿盏然忐忑得不行,她无措得吞咽着唾液,在屋子里走来转去的。
这边挂了电话的姜柚,以最快的速度打车来了鹿家。
进了房间,她就气急败坏地对着鹿盏然又拧又掐又捶,鹿盏然全程抱头缩在床上,好似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沈清羡坐在椅子上,右脚尖一下一下地踮着地面,看姜柚打累了,她才开口说了句:“你问问鹿某人,下次还敢不敢了。”
耳朵被拧得通红发烫的鹿盏然连忙表态:“只这一次,下次再也不碰了。”
姜柚冷冷地哼了一下,慢慢松了手。
过了一小会,鹿母过来敲门,喊她们三个去吃饭。
鹿盏然清了清嗓:“知道了妈,马上出来。”
巧的是,刚吃完饭,鹿家就来了客人。
鹿母热情地给沈清羡和姜柚介绍那母子俩的身份,说是以前的邻居,两家关系可好了,后来因为去南方做生意他们才搬走的。
待鹿母一介绍完,披着波浪卷的庄母就笑眯眯地看向鹿盏然,对她好一顿地夸。
鹿盏然不尴不尬地听着,偶尔说两句客套话。
庄母瞥眼瞅了瞅始终不出声的庄裕:“以前在这边住的时候,你不是经常和然然一起上下学吗?也就十年没见面,你就把她当作陌生人了?”
庄裕腼腆地笑了笑,还是没有说什么。
庄母无奈地对着鹿母道:“裕裕这孩子越大越内向,跟个闷葫芦似的,一点也不像我和他爸的性子。”
鹿母没顺着这个话题往下聊,而是关心了一下庄裕考博的问题。
一说起这个,庄母就显得很兴奋,言语间也满是骄傲:“面试很顺利,今年九月裕裕就能去京华大学读博了。”
鹿母十分高兴地向庄母道喜。
庄母眉开眼笑地拍了拍鹿母的手背:“你们家然然也是个出息孩子,能考上体育局这样的铁饭碗,实在是让人羡慕。”
鹿母也很是自豪地揽住鹿盏然的肩膀,说她的确很争气。
大概五十分钟后,庄母才带着庄裕离开鹿家。
鹿盏然完全没把庄家母子的来访当回事,那娘俩一走,她就喊着沈清羡和姜柚回了房间。
但鹿母却是上了心,她过去给鹿盏然送水果,顺便试探一下鹿盏然的态度。
“然然,”
鹿母轻声细语地问她,“你感觉裕裕这孩子怎么样?”
正在玩游戏的姜柚,默默支起了耳朵。
鹿盏然压根没听出她妈的弦外之音,她一边用木签插着苹果块,一边随意说道:“我和他都多少年没见了,他现在什么样我也不知道啊。”
鹿母面上顿了顿,接着又委婉地提醒道:“人家裕裕离开前,特意加了你的微信,你记得时常和他聊一聊,别对他爱搭不的,这样显得你很没有礼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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