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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难道不知道,感情,是没有办法理智的?每一次,每一次,你看向江珩的目光都极力维持着疏淡,很辛苦吧?你太刻意了,刻意到让我明白,你分明还爱他!”
马车粼粼而来,祁安眼眶泛红,看向远处,“姐姐,我们到此为止吧。”
他虽处处比不上江珩,可也有自己的傲气,但凡邓隋是真的已经忘掉江珩了,或是以后能放下江珩,他都不会就这样放弃,可显然,不可能,她和江珩出生入死相伴的过去种种,无人能替代,他不想永远都活在江珩的阴影下。
邓隋的目光从马车上收回来,她没想到祁安看着大而化之,竟观察入微到如此地步,他说的关于江珩的一切,都是她压在心底不愿去触碰的,她的自尊,她的理智,不允许她回头,更不允许她对江珩恋恋不忘。
“不好!”
闵月惊呼一声,邓隋暂时忘了心中打好的腹稿,扭头看去,只见驾车的把式滚下车来。
闵月几个纵身赶过去,拉住马儿的缰绳,掀开车帘,瞪大了眼,里面空空如也,哪有半个人影。
邓隋也看清了,滚下车的车夫脖子一圈血迹,刚死不久。
她着急地问祁安,“我娘呢?你把我娘弄哪儿去了?”
祁安也傻眼了,他不但派了马车,还派了一个嬷嬷并丫头一路照料,车夫更是会一些拳脚,他想得很周到。
“我……我不知道,不是我!”
变故
祁安慌张下马,就差将马车翻过来了。
他浑身发凉,对上邓隋冰冷的眼,他知道,他现在说什么,她都不会信了。
“姐姐……”
“别叫我!”
邓隋难得朝祁安发了火。
隋良玉是她唯一的亲人,她忍着母女分离之苦将隋良玉留在应城,就是不想让她卷入燕京的是非,大理寺,刑部,皆是最容易树敌的地方,她自保尚且艰难,又怎能为了一时母女团聚而害了隋良玉?
她很是自责,她早该阻止祁安,是她的错。
她迅速冷静下来,不管是哪方势力,相信不久就会给她递消息了。
祁安难受极了,他向邓隋承诺道:“我一定找回你娘,若她有不测,我就给她抵命。”
“不必。”
邓隋缓了语气,“你不用管,我会处理。”
有人既想对付她,不过早晚的事,这回只是撞上了。
在祁安看来,她这是厌恶他到,连他想补救都不允许,他翻身上马,不让别人看到他湿润的眼眶。
“我一定会找到她。”
他再次重申,然后拍马离去。
闵月没想到真会出变故,她悄悄打了自己的嘴巴一下,乌鸦嘴。
“他好像……哭了。”
邓隋揉了揉发胀的额角,她管不了这么多了。
果然不出邓隋意料,她和闵月刚回城不久,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儿舔着糖葫芦,递给她一张纸条,让她孤身一人未时一刻到城t郊的土地庙去,若敢报官,后果自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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