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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男人应了声,没再多说。
绕了点路,开到一条胡同里,池靳予把车停下。
这次没让她下去,只说等等。
南惜有点好奇地探出头,追向他走入四合院的背影。
车窗没对着大门,南惜看不见院内景观,只有一串古色古香的红灯笼高高支起来,像古装剧里的饭馆客栈。
门口青铜色檐铃在风中作响,伴着中年女人温柔的话音:
“来得正好,刚出锅。”
“有劳了。”
这句是池靳予说的。
他打开后座车门,把手里拎的东西放上去,南惜回过头,光线昏暗,只瞧见一个盒子轮廓。
很快,车内弥漫起糕点的香味,南惜下意识瞄了眼开车的男人,忍着没问。
既然他没说,也不一定是给她的。
一路上,胃里的小人被勾得不上不下。
她甚至荒诞地想,如果池靳予这盒糕点不给她,追她这事儿,这辈子就免谈了。
但又觉得这想法太幼稚,索性歪过头假寐。
晚上没怎么堵车,到龙湖还是用了四十分钟。
池靳予以为她睡着,车速不快。
严叔打开大门,库里南直接停到主楼地下。
空旷的私家车库足足一千多平,只停了一辆迈巴赫普尔曼,一辆南惜很久没碰过的帕拉梅拉,和被祁景之打入冷宫的几辆超跑。
幻影不在,代表祁景之没回家。
南惜悄悄松了口气,不知道自己在心虚什么。
直到池靳予不负众望地打开后座车门,她两眼瞬间溢出了光。
方方正正的木质保温盒,雕花精美,香味四溢。
他递到她手中:“吃不完放冷藏,下次记得加热,最多保存24小时。”
南惜胃里的小人在欢呼,心脏也跟着雀跃。
习惯性要说“谢谢您”
,却仿佛被他看穿,磁沉嗓音抢在她前面:“不用谢。”
“哦。”
南惜压不下上扬的唇角,抱着满怀香气,连眼底都在笑,“那您慢走,路上小心。”
池靳予深深看了她一会,似乎对这个不再客气疏离的笑容很满意。
直到她有点难为情的迹象,才勾着唇,转头进了驾驶座。
按下按钮,车门在他面前匀速合上。
南惜镇定下来,礼貌地看着他,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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