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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祝七第三次坐上徐景祎的车。
仓鼠笼放在后座,车子平稳行驶,偶有颠簸。
不久前闹了个乌龙,祝七后知后觉感到尴尬,扭着屁股慢慢往后退,缩进小房子的角落,当一只安静的透明鼠。
幸好徐景祎开车时没有和一只仓鼠说话的习惯。
祝七这次没有中途睡着,车载的轻音乐放完七首后,车子停下来,到达了目的地。
被拎出车子的一瞬间,祝七顾不上尴尬了,跑出小房子,在笼子边好奇打量起眼前的景象。
古色古香的四合院,朱门白墙,青砖黑瓦,在靛青色的天幕下被灯光衬得幽静而肃穆。
一株高耸葱郁的榕树越过围墙的高度,大有遮天蔽日的架势,榕须错杂,绺绺交缠垂落。
祝七曾在书上见过这样的建筑,他们那儿也有,是来过人类社会的兽人们根据记忆还原的。
但现在两相对比,差距不是一点半点。
他惊叹地想,人类是怎么想出来各式各样的建筑的呢?
在门口镇守左右的石像却不是他在书中见过的石狮子,而是两只威风凛凛的石虎。
入门后,照壁上雕刻着精致的图腾,十分古老,祝七仔细看了两眼,隐约辨认出是只虎的模样,看上去却并不吓人,反倒有种难以言表的神圣。
——然而祝七还是瑟瑟发抖。
和徐景祎身上相似的气息扑面而来,没有一丝空隙地将他包围。
这让小动物趋利避害天性呈指数级增长,尽管这气味比起徐景祎身上的温厚许多,可祝七还是不由自主地感到畏惧。
仓鼠笼里没有隔绝外部的地方给他躲,他唯一能藏的只有人类伸手就能触到底的小房子。
余光瞥见毛绒团子蹿回去的残影,徐景祎把笼子拎到眼前,小房子角落是许久未见的鼠屁股。
毛绒屁股发着抖,不知在怕什么。
这是……应激了?
徐景祎蹙眉,当即调转方向,朝另一条路走去。
这时有人叫住他:“阿祎,回来啦?”
徐景祎回头,瞧见徐女士穿着套小洋装,步履轻快地走过来。
他打声招呼:“妈。”
徐妙然拎起裙摆晃了晃,笑眯眯地问他:“怎么样,我前两天刚做好的衣服,好看吧?”
“嗯。”
“我问你好不好看,你就回我一个‘嗯’?”
徐妙然不满道。
“嗯。”
徐景祎说。
“……”
徐妙然撇撇嘴,嫌他没劲,把笑容留给他手里的仓鼠笼:“这就是卉卉的那只小仓鼠吗?在哪儿呢,怎么没看见?”
这道声音亲切温和又俏皮,这让祝七恍然想到自己的母亲,那股莫大的危机感霎时削减大半。
它抖得没有那么厉害了,好奇地探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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