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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会老太太一声,问问看二婶那边意思,不拘三爷四爷五爷,小辈能出来几个也行!”
反正他男人不行,不但处理不了,还会丢人。
人派出去,回来的不会这么快,现场总得有个支应的……周氏精准找到庶子,给温瑜使眼色,愣着干什么,上前招待贵客啊!
温瑜哪里敢,眼皮都不敢抬,揣着手往后缩,不行,他不能被六皇子看上!
周氏:……还得是父子情深,国公府还没反应过来呢,儿子被踩的潘千天来了,快步走到近前,看看那油光水滑,黑的扎眼的山东细犬,再看看细犬爪底的儿子,行,还没死。
到底是混官场的,潘千天很能装,先骂了句儿子不长眼不成器,又朝六皇子行礼:“……您怎么屈尊来此了?”
邾晏轻飘飘看了他一眼,没理会。
现场气氛尴尬凝重。
青衫侍从蓝田只得代自家主子开口:“殿下说,怎么,我不能来?”
潘千天:……你们主仆要不别说话了。
邾晏又看了他一眼。
蓝田实时翻译:“殿下说,这国公府,你能做主了?”
潘千天姓潘又不姓温,如何能做得了国公府的主,现在越俎代庖,不是瞧不上温家人,就是觉得自己有这个资格底气这般表现。
人群里有人倒抽口气,想起来了,别说,潘家没准还真能在温国公府便宜行事,人两家在议亲啊!
议的好像就是地上这位脸被狗踩着的公子?说的是谁来着?温家大方的姑娘,还是二房三房的?温茹帕子遮脸,又往后退了两步,不想别人看到她。
她都明白拒绝潘鹏,不想和他说话了,谁知悄悄跑了也没用,潘鹏个大男人还记仇,非要追上她……你死就死,别连累我啊!
蓝田一边说着话,一边搬来把藤椅,放到空地中间。
六皇子掀袍坐下,指尖慵懒轻点椅靠,气度尊贵,地上踩着人脸的狗也似主人形,优雅站在那里,一声没叫,主人不下命令,它就静静守着,眼睛清澈沉静。
它静的了,潘鹏静不了,狗爪子踩的不疼,汗蛰的也痒啊:“爹——救命啊爹——”
潘千天很想过去踹一下,又不想把狗惹急了发疯,眼皮跳了跳,朝邾晏行礼:“我儿无状,给殿下添麻烦了。”
邾晏:“不客气。”
潘千天:……啊?邾晏:“虽我替你教训了,但不用谢,我正好心情不佳。”
你听听你说的这是人话么?潘千天:“不知犬子如何得罪了殿下?一应损失,我愿……”
“他没得罪我,”
邾晏道,“只是欺负了一条野狗。”
欺负了一条野狗?所以看不惯?众人哗然,六皇子竟如此正义?邾晏:“那本是我要杀的狗。”
众人:……邾晏:“那野狗还有个相好,我本想凑一双鸳鸯琵琶骨,结果被你儿子惊扰,鸳鸯没抓到,琵琶骨没凑成……潘大人,野狗不是什么好东西,你这儿子也挺不是东西的。”
这说的似乎并不是狗,而是人。
潘千天沉眸:“如此,便由我潘家寻一双鸳鸯琵琶骨,献给殿下可好?”
邾晏看着他,忽然勾了唇:“你寻的琵琶骨,未必是我想要的琵琶骨,我那时想要的琵琶骨,未必现在看到了还喜欢……我现在倒是觉得,丑点的琵琶骨也挺有趣,你儿子的就不错。”
潘千天:“……还请殿下莫要为难,您有任何需求,都可直接吩咐,我潘家上下必不遗余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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