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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婆婆突然想起什么,问:“小江,今啊嘎雀丫头啷个冒来啊?”
这儿的方言带着点独有的地方声调,但整体意思能听个大概,不会完全听不懂,而且经过昨天下午的磨合,江既迟已经能比较快速地辨别其语意了。
他说:“昨天是我找她帮忙,但不能天天耽误她时间,她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忙。”
林姨叹了口气,接上话:“这丫头真不容易。
村里人现在生活比以前好哩,家里有娃娃咱们都是疼着宠着,能不让娃娃干活就不让,娃娃能上学、上得好的,当爸当妈的可高兴哩,啷个会像倪保昌和孙国香这样对娃娃噻。”
姜婆婆说:“丫头以前还好,毕竟有妈妈在。
妈妈走了就可怜咯,哎,你说清涟啷个忍心啊把娃娃就这么抛下自己走哩。”
“也不能怪清涟,倪保昌就是那个孬,在外头欺软怕硬爱吹牛皮,在家里好吃懒做就晓得打老婆。
清涟多好啊,长得漂亮又有文化,没跑之前,她过的那个日子哦,我要是她,我也早跑哩。”
姜婆婆叹道:“说不清啊这个世道,清涟和雀丫头都苦,命都苦。”
两人说到这儿,沉默了一阵子,像是都不愿再聊这个话题。
江既迟一直没说话,这时才插上一句:“倪雀家里有什么困难情况吗?”
从刚才姜婆婆和林姨的话里,他能得出几点信息:倪雀爸爸家暴,倪雀妈妈跑了,倪雀在家过得不好。
只是这些内容都太笼统了。
江既迟虽然才认识倪雀不久,但这小姑娘性格不错,心地又善良,和他也算投缘,听别人说起这些,他没法无动于衷,下意识便想问清楚些,想着听完也许有自己能帮得上忙的地方。
“困难着勒,”
林姨一听他这么问,便自然地接了话,“雀丫头她爸不是个东西,老婆在的时候,三天两头把人打得下不了地,还经常不给治,他老婆脚都被他打跛了一只。
后来老婆跑哩,气就往娃娃身上撒,不喝酒的时候还好,起码知个轻重,要是喝糊涂哩,不认娃娃,把娃娃当牲口打,那个吓人呐。”
姜婆婆道:“亏得乡里乡亲的人好,会帮衬着,丫头自己也会跑,不然指不定和她妈妈一样,被打出毛病来。”
江既迟问:“你们刚刚提到孙国香,是倪雀奶奶?”
姜婆婆说:“是噻,这老太太和他儿子一样不是个好东西,一直想要孙子,清涟没给他们生出孙子,老太太怨气重着勒。
丫头咋样,她是不啷个管的,每天只晓得打麻将,嘴也碎碎叨叨的,除了她那些个麻将搭子,没的人稀罕搭理她。”
林姨又说:“老太太以前是临时工,没买过社保,现在老哩没有退休金,指着儿子那点工资活;倪保昌在镇上橡胶厂干体力活的,老早就说不想干哩。
两个坏东西就等着丫头读完初中出去打工挣钱养他们。”
“去年倪保昌就不想让丫头读哩,丫头坚持要读,还说不让她读她就去告他,国家是保护未成年人九年义务教育的。
那次闹可大,学校老师也过来哩,给倪保昌做哩好久工作这个事才消停。”
林姨说着,发出一声忧心忡忡的叹息,“不剩几个月就中考哩,这一考完,雀丫头上学就没得保障哩,可啷个办咯。”
“是噻。”
姜婆婆应了句,又歪头去问江既迟:“小江,我听丫头说你是他们实习老师的同学?”
江既迟说“是”
。
“你能跟丫头的老师说让他们多来做做家访不咯?倪保昌媳妇跑哩,他对丫头意见大着呢,丫头说什么他们都是听不进去的。
老师多做做功课,用处总是要大一些。
丫头成绩好,又懂事,往上读下去,以后是有大出息的。”
江既迟认识的也就冯子业一个,不过冯子业喜欢的那个女同事现在是倪雀他们班的代班班主任。
和冯子业提下这个事,再让冯子业和林杳提一嘴,他倒是可以做的,但能不能起到作用,或者作用多大,这些他都保证不了。
江既迟思考片刻,说:“我会跟他们老师提一下的。”
设备摆弄就绪,江既迟神情却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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